杨盼盼不耐烦地道:知道了,就你懂什么狗屁思想。
我说:你。
杨盼盼道:好了,我会照做的。
一天傍晚在回公司的路上,我被几个骑摩托车的追,那几个家伙一人操根铁杆子,靠近我的车就打,两边的玻璃都被敲碎。我倒不是很慌,而不想再跟他们胡闹,把坐下的夏利速度几乎拉到底,车子一路仿佛要散架了一样。
在到达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几个烂仔调头逃了,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光明建筑的翟总怂恿那些家伙来干的。
杨盼盼从公司大门里冲出来看着被敲得不成样的车子恨恨地道:这是谁干的?
我说:现在光明建筑借这个事没完没了了。
杨盼盼道:这个翟欠阳,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拉住她说:冷静一点。
杨盼盼道:现在他都踩到我们头上来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我说:到底是你的车子被敲了,还是我的车子被敲了?
杨盼盼冷静地道:你的。
这个翟欠阳如果不给他的点教训,他真倒道我是吃素大的,看杨盼盼在一边杀手腾腾地像古龙,我不由地在她耳边开始嘀咕起来。
第二日上午我没再去忙回款的事情,而是直接把车子停在市南效的一个垮了的工厂前面。
这个造纸厂也是在这段金融危机的严打下整垮的,才几个月时间,大门就开始长草了。我直接绕过大门穿进工厂后面的仓库。
推开仓库的门,我看见翟欠阳被在仓库的一个小角落里,杨盼盼跟另一个女孩子正给他松筋骨,翟欠阳惨叫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