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未接来电,没有喧哗,窗外射进来的空气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我静坐在沙发上,感觉气氛不对,我在想潘虹与我绝交了我该何去何从之类的问题,我是继续留落在这个城市,还是永远地离开这个城市另起炉灶……。
就这么静坐思考了半个多钟头,我的电话响了,是潘虹办公室打来的,我急忙接起。
潘虹在电话里道:你昨天不是说你的感冒好了吗?你现在不要告诉我你今天又染上感冒了啊?
我说:没,没。
潘虹道:那你到现在还不出现?
我不知潘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我说:你没事吧?
潘虹说:我还没事,我今天的事情比以往三天加起来还多,上次到售楼部吵着要退房的那父女,今天又来了,你赶快来摆平。
我试探地问:你这么多事,杨盼盼没在你身边吗?
潘虹道:别提她了,都第二天了,连个人影见不到,电话也打不通。
我听到危机解除,急忙穿好衣物站起去洗漱,然后下楼把车开向公司的方向。
在售楼大厅,我看见了那一对吵着要退房的父女,想不到时间都过了那么久了,他们居然还有这个心情。
我要李烦把他们请进会议室,我不能因为杨盼盼的危机暂解心情变得稍好就答应了他们这种无理的要求,我还是那个态度:退房是不可能的,但我也退了一步,他们那幢的一楼还有几套没有售出去的,如果他们要换到一楼的话,那倒是可以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