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众对老古和帮主敬爱有佳,里面没有动静,退出去后没有老古发号施令不敢乱闯,老古对着外面道:你们进来。
此时帮主安静地躺在床铺上,仿佛已入睡,除了那物还像条尾巴一般卷在帮主的某个地方外,屋子里比以前安静且安全。
众人满意地放两个小姐离开,老古为防帮主再有突发事件,很希望得她们的联系方式,那两个小姐一人拿出一张名片,交到老古手里,然后离去。
等她们离,另三个帮众其中一个帮众看着静静不动的帮主道:帮主为什么不说话?
老古说:帮主睡了,我叫你们进来的意思就是让你们看看他好转的情况。
三个帮众放下心来,他们道: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好像又看见了以前的弟兄。
老古说: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做,只要等帮主病情恢复,重组帮会指可待。
那三人十分高兴,老古说:这个事情切记小心,如果一旦发现有河南帮的奸细,立即捉获,别放跑了消息。
三人点头,退出屋子。
老古一人看着帮主的遗体,天色暗谈,老古想帮主用膳吃烧饼的时候到了,于是走出屋子,寻找饼店。
潮州帮一直在老古操纵的下颠沛流离,寄人篱下,发展有限,无法反击。老总掂着五个烧饼的时候突然想这些日子总算熬出头来了,只要帮主这五个烧饼下肚,重新精神抖擞地站起来,不怕洗不了潮州帮的前耻。
老古又考虑失误一步,帮主这几天一直以烧饼为食,而自从敷了那个兽医的一帖草药后,肝火一直上升不下,
经过一下午时间,帮主的那条尾巴是变回了小尾巴,但肝火上升严重,喉咙卡得说不出话来,又痒又痛。
此地没有别的医生可找,老古只得又带帮主来找那个兽医,兽医看着帮主的病由下面转到了上面,也算是一个突破,兽医说:我早说过治性病有一套的,野狗滥交我都治疗,况且人乎。
兽医刚说完这话,帮主那物又像把柴一样要竖了起来,动作大的撕破了裤子,兽医后退三步,面色大变,兽医说:这是什么东西?
老古说:这已是第二次了,中午的时候发作过一次。
兽医说:但我那个药不可能有问题。
老古说:你没有配错草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