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所以我晚上也未回去,与帮主等人同处一室。
到了深夜,帮主向我们表白了他的心声,或者说向我们宣布了他东山再起的计划。
帮主要做得的第一步是要利用警察要放松警惕之时出去收齐他的残余旧部,大张旗鼓,重新整理帮会。
老古问帮主帮会重新开启后,河南帮已解体,我们会没事可干。
帮主对老古说你笨啊,没有了河南帮在一边碍手碍脚,我们在这个城市会混得更好。
老古说以前警察的瞄准的对像是河南帮,现在他们散了,如果我再重组帮会,警察会把全部目标又指向我们,到时我们可能又重倒今天的覆辙。
帮主说警察之所以把目标现在锁定在河面帮或者我们身上,那是因为我们过去都喜欢群殴打架闹事,但是如果以后我们不干这个了,他们就不会盯上我们。
老古说但是我们除了打架闹事和河南帮火拼外,我们又不会干别的事。
帮主突然想着晚上只包四个烧饼而没有包六个回来后悔不已,帮主说:这个等重组了帮会再议,总之不能再走以前的旧路,要不然潮州帮真会彻底完了。
接着帮主说了一些以前在帮会当兄弟的时候是多么多么风光之类的,说现在当了帮主的日子还不如当初快活。
老古说当了帮主肯定要日理万机,舒服的日子是会少些。
帮主说但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上了吧。
老古说这个只是暂时的,等风声不是那么紧的时候,我们一样会像以前一样,有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
帮主说过了今晚,明天我们就开始策划重组帮会的事。
我无可奈何地听着帮主的计划,而躺在对面的老标显然对重组帮会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尽管老标也是潮州帮的,但他那种情况是属于聘用制的,所以潮州帮倒台不倒台与他没有直接关系,他只收钱做事。况且此时的老标完全陷入刚才那个女人的肉里,脑海里除了一大堆女人生殖器外,别的东西很难介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