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张是立刻把他们三个送警局,以正视听。
老古说不可,万一他们招供可能我也被揭发出来,而且就算不揭发我,警局最多也以他们打架斗殴的罪名拘留,可能半个月后又被无罪释放了。
我问老古想怎么处置,但我拒绝听到老古说就这么放了算了之类的方法,不严惩这类喜欢打架斗殴闹事的败类,难平我心中的怨气。
老古看着我说:为了防止他们再上门报复,干脆杀了他们。
我说:那还是将他们放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跟老古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从远处水井里打上一桶水,分别拨在他们脸上,然后我们离去。
这一夜老古心情显得格外的高兴,这可能与他呆在一个长期打架斗殴的环境今夜终于出来了有关,再或者可能与他刚打了个胜仗有莫大的干系,尽管此时老古灰头土脸,衣物肮脏。
老古说吃东西去,我请客。
我看老标的门都闭了两个种头了,不出意外的话,那家伙又酗酒去了。
到了附近一个四川菜饭,老标果然在酗酒,桌子边摆着三四个空啤酒瓶。
这一夜老古仿佛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表示愿意悔改,从今以后好好做事,不给大家以及社会增加负担。
大家散场的时候,老标已喝得像头猪一样,老古搀扶着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