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大哥,老四尸骨末寒,你还念这啥破诗啊?”满脸胡须的汉子脸现怒色。
那中年男子转过身,如鹰般地锐眸,迸发出冷峻的目光,“老三,你就改不了这火暴的脾气,学学你二哥,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
“冷静,冷静,难道老四的仇就不报了?”胡须汉子蹭地站起身,额头青筋暴突。
中年男子径自走到厅中主位的太师椅处坐下,自顾自地言道。
“此次跟老四一起送命的,都是毒蛇堂中的精英。老三,你想过其中的利害吗?”
中年男子的话有如一盆冰水,将胡须汉子的满腔怒火浇熄,无力地坐下身子。
“我们冥海帮能在上海有今天的基业不容易,万事都得三思而后行,陈德凯虽然表面上只是一个商人,但他背后的势力却大得惊人,要不是靠他的资助,我们冥海帮怎能有今天的成绩。”中年男子看向瘦削男人道:“老二,局子那边消息探听得如何?”
瘦削男人放下茶杯,“大哥,现在除了在老四的手腕上发现的一枚钢针,并无任何其它痕迹,对方手法老到,狠厉毒辣,那钢针刺穿了老四腕部的骨骼和经脉,就算现在老四没死,也是一个废人。”
“这种手段绝不象是一个借高利贷的小子所能做出的,令我奇怪地是,陈扒皮那晚之后,被人割了一耳,竟还让人带话给我不能动那小子,难道里面还有什么内情不成?”中年男子皱眉说道。
“呯”胡须汉子一掌拍在茶几上,“妈的,多半是那陈扒皮老小子怕死,大哥,我带人去问个清楚。”
“胡闹,要是都象你这样,我们早被人干掉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搞清楚那姓凌的底细,这件事由老二你来接手。记住,找生面孔的兄弟做,只查人,不准动他。”
瘦削男子点点头,“放心吧大哥,我心里有数。”
“大哥,我现在已经有气感了。”凌地啃着怡雪挟给他的鸡腿,满嘴是油地说着。
“什么气感啊?”怡雪给凌风剩了一碗汤问道。
“呵呵,是大哥教我们的内功心法,哎,怡雪姐,你怎么就给大哥剩啊,我也要。”凌风不依地喊起来。
凌风用筷子轻敲一下凌地的小脑袋,笑道:“小鬼头,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
怡雪红着脸给凌地也剩了一碗,转向凌风道:“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能治好我母亲腿的气功啊?”
凌风喝着怡雪给他的汤,说道:“我那功夫他们练不了,那是我新创的龙翔心法,对他们的身体有好处。”
怡雪担忧地问道:“风哥,我母亲的腿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看着她每天躺在床上,我真担心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放心吧,有我在,肯定让她好起来。”凌风抓住怡雪的手安慰道。
“羞羞脸,大哥乱摸女孩子的手。”凌地看到后取笑着说。
“你小子,看我不打你的屁股,站住,你还跑。”凌风追着凌地满院子嬉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