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远听到笑声,以为是凌风在嘲笑于他,不由握紧拳头在桌上用力一敲,瞪目大声喝道:“你小子不信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嘲笑方某人。”
凌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失礼于人了,不由赶紧解释道:“方伯父不要误会,您说的这些我完全相信,刚才我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所以才无意间发笑的。”顿了顿,看看方恒远还怒气未消的样子,不由接着又道:“啊,方伯父,不如我先下去了,免得怡雪在下面等得着急了。”
凌风可不傻,跟方恒远这个倔驴生气,还不如给牛去弹琴,再说了,他毕竟是怡雪的老爸,要是跟他吵起来,最伤心的还是怡雪。哼,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来求我。凌风手刚抓住门上的把手,身后却传来了方恒远的声音。
“站住,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件事,你是我唯一告诉过的人,如果在三个月内,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方恒远冷冰冰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哈哈。。。”凌风听见此话不由一阵仰天狂笑,笑声中豪气冲天,笑罢声音中带着嗤笑之意道:“方伯父,如果不是因为怡雪,我根本不会来此方宅,更不会称你为方伯父,这件事对你来说虽然性命攸关,但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说完凌风潇洒地开门走出书房。
凌风最后一字一顿的四个字刺激得方恒远有如受伤地狮子般,毛发竖立,怒火中烧,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的一本记事本上,那上面恰好写着那高人临走时的那首诗,这一巴掌刚好盖在整首诗右边大半部分。
方恒远目光无意间看到了只露出头部第一个字的整首诗,身子有如被雷击似地剧烈颤抖起来,张着大嘴快速地呼吸着,哪还有一丝地怒气,只听他喃喃自语地,也是一字一顿地道:“凌。风。破。阵。”
凌风走到楼下时,看到怡雪一个人低头皱眉正在楼梯口那不停地走来走去。大太太和二太太还有她们的子女全坐在那相互聊着天,好像把怡雪当成了隐形人似地。凌风心中不由暗叹一口气,要是他有这样的家庭,他也宁愿不回家算了。
“阿风,你没事吧?你和我爸谈什么呢,居然谈了这么久?”怡雪看到凌风下来,赶忙上前也不管其它人在看,就一手抓住凌风的手问道。
凌风一看时间,居然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怪不得怡雪这么着急,刚想出声安慰一下怡雪,免得她心中乱想着急。这时,楼上突然传来跑步地声音,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方恒远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跑下楼来,一把抓住凌风的胳膊。
怡雪还以为自己的老爸要对凌风不利呢,赶紧上前两步护在凌风的前面,对着方恒远道:“爸爸,你干什么呀?有话你好好说啊,是不是阿风刚才说错了什么啊?”
凌风可知道方恒远为什么会好像嫖客看到妓女(粗俗了些,应该写成公猪看到母猪,呃。。。好像也不对,算了,凑合吧)似的,不禁背着众人给方恒远打了个眼色。
方恒远混迹商场近三十载,怎么会看不懂凌风的眼神之意,听到怡雪问话,也发觉自己的举动有点失常,不由尴尬地讪笑道:“哦,不是,我们刚才。。。那个什么。。。相谈甚欢,呃。。。我是想请阿风留下吃饭的,对,就是吃晚饭,这不是怕他走了吗,所以我才急急忙忙地下来找他的。”说完方恒远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放开凌风的胳膊。
怡雪不由拍拍胸口,露出一副俏皮地样子,嗔声假装生气道:“哎呀,爸爸你。。。真是的,差点吓死雪儿了。”
怡雪这时刚好紧贴着凌风站在他前面,看着被怡雪拍了两下,正颤悠悠抖动着的胸脯,不由地看得有点失神。幸好,怡雪回身看到凌风的傻样,在他腰间软肉狠狠捏了一把,才把凌风疼醒。
“啊,对,那个。。。刚才伯父还请我晚上住下来呢,伯父哦,是吧。”凌风疼地惨叫一声,也正好顺着方恒远的话头说道,呵呵,这样,我就可以进行晚上的计划了,凌风不禁想得又有点失神,不过腰间那一直划着圈圈地纤纤玉指让他又打醒了十二万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