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风之所以会这么笃定那块黑乌沙石可以赌,主要是因为体内的五行灵气让他模模糊糊地感应到,那块石头的内在本质和外部表象有很大地不同,极有可能赌中。也就顺口这么一说,反正那司马涵烟也大多是蒙的。顺便也可验证一下自己的感应是否准确,这种不花自己钱的试验不做白不做。
说完,凌风也不等他们两人接口,赶紧出了门口,当然是怕他们详细追问石头的事,要是那样肯定要穿帮了。但古老板与司马涵烟却以为凌风是怕他们追买他的令牌呢。
司马涵烟见凌风出门而去,也付钱买了刚才凌风指过的寻块黑乌沙石,追出门口已经没了凌风的踪影。
“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门口一个司机打扮的中年男子对着司马涵烟问道。
“啊?哦,回去吧。”司马涵烟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将石头交给那司机,曼步轻移上了司机为她打开车门的一辆奥迪a8。
凌风可不知道他离开后还有这一幕,出了店门就直接打的回自己租住的居民楼了。
这栋旧楼虽然楼道里东西多点,可晚上灯倒没一盏是罢工的。看来这楼里的住户也知晓,要是大晚上的摸黑走上来,那种可以比拟过死亡雷区的危险程度。
凌风进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刚好能让月光照在身上,感受着月亮有如情人般柔和的抚摸,缓缓运行起五行心诀。凌风发现月光使心肺肝肾四处已被激活的灵气运行更加的顺畅,速度也有所加快。
凌风不知的是,原先那种因大喜大悲、大怒大恐而速度激活的灵气,对于其相应五脏周围的经脉也会造成一定的损伤,而月光正可透过皮肤对其进行滋润修愈。
而在现今的科学领域,专家就研究发现,月光对植物生长有重要的促进作用,长久未经月光照射的植物,往往木质松弛,枝干细弱。当木质纤维受损后,太阳光的照射只能有助于生成大疤痕,只有月光才“轻抚”伤口,清出受伤组织,使伤口愈合。
凌风清晨起床才发现昨晚连被子也没盖,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漱洗下,下楼在小吃摊上随便买了点早餐,就打的向昨晚跟王为官约好的银行赶去。
到那一看,那卖琴的王为官早等在那了,还有心地买了个锦囊把琴装了起来。为官为官,他父亲肯定是想让他儿子走仕途这条路。听昨晚那古老板介绍,王为官一家祖上一直都是做倒斗(盗墓)的。技术都不错,到了他父亲这一代,也没那么多的古墓可盗了。不是都改火葬了吗,总不可能去盗骨灰吧。
他父亲本想让他儿子能在仕途上有所成就,就给他取了个叫为官的名,可没想王为官不仅还是继承了祖业,还嗜赌如命,把家业全败了不说,连这祖上传下来的古琴也拿出来卖了。也不知这古琴是哪代祖宗盗墓挖出来的。
那王为官一看到凌风,赶紧迎了上来,昨晚到现在,他根本没怎么睡。总算找到个冤大头肯花十万这把破琴,兴奋地他一大早就来等了,可没想银行不到八点半不开门,别人看他满脸络腮胡,还背着个大袋子站在银行门口,弄得想去取款机拿钱的都绕着他从这过,哪还敢取钱,深怕他又是穷疯了准备吃公家饭的。
“嘿嘿,凌风兄弟,你可来了,俺老王都在这站了一个多小时了。”王为官满脸笑容的迎上来,就象是过年给鸡拜年的老王。
“我又没叫你这么早来,不是约好是八点半吗?你看现在还差五分钟呢。咦,今天银行门口咋就你一个人啊?不是每天早上取钱都要排长队的吗?”凌风看看周围,满脸疑问地道。
“呃。。。俺老王也不知道啊,刚才倒有好几拨人从这过,但都一个个猛瞅着俺,好像俺脸上有花似的。”王为官听了凌风的话,也挠挠头奇怪地说,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脸对着凌风道:“凌风兄弟,俺脸上是不是有点脏啊?”
“呃。。。没,主要是你那满脸络腮胡,让人感觉太有豪气了,那些大妈大婶子地当然猛瞅你了。”凌风听了他的话,也明白了点到底怎么回事,但又不好说破,当然更不能发笑了,只好憋着口气似地说着。
“啊,真的,怪不得呢,我就说我这胡子帅气吗,我老婆还老是叫我剃掉,幸亏没听她的,敢情是那娘们担心我太帅会被别的女人看上啊。”王为官摸摸自己的络腮胡,自得其乐般边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