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会做个淑男,乖乖接客,绝不花枝招摇。我拍拍春树的肩,打趣地安慰他。
唉,看你天生就是个皮条命了,老子的酒店还没开张,你就学拉客。春树谴责道。
你个骚屁屁又不长快点,爹的客人都到酒店门口了,你他妈还没成熟。我经常用黄段子还击他。
都怪你,那么长时间,还不帮我开苞。春树又挑逗我。
等今晚,爹就小煎「奸」你。每次跟春树开黄腔的时候,春树会有一句没一句的顺着黄杆子往上爬。此刻,我俩就像一对骚骚浪浪的奸夫淫妇。
到外面,你自己小心吧,这里来的顾客,关系挺复杂,都他妈贪官污吏。春树又提醒我。
没事儿,京城随手一抓,就是官,别当一回事。我说。
平时省吃俭用,也不知你攒那么多钱干啥。春树又怪道。他心知,我去外面完全是为了钱。
我要娶个天下最漂亮的媳妇,哈哈哈。我装得意地说。
春树脸色不乐意,从上至下,睨我,说,你敢娶,老子就把你阉了。
我作揖状,戏腔道,娘子,为夫知道了,为夫要去洗碗也,娘子,你要等夫君,下班呀,呀丫丫丫丫,我双手甩舞,脚踏碎步,像戏曲退场,飘进洗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