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摇曳,人头窜拥,都是些叔叔级的人物,小小的房间,有七八个人。好像在搞什么仪式。缪神医还没有来得及介绍,一个骨瘦如柴,穿件深红色紧身毛衣,妖里妖气的老叔,扭过来,哟,神医,从哪里找来两个宝宝,好俊的模样。
缪神医说,是我的学生。他又指着妖里妖气的老叔跟我和夏涛介绍,他姓白,你们叫他百媚叔就可以了。
不,我才不做叔呢,叫我百媚姑妈。他讲话的时候,音调拖得老长,屁股翘得老高。
其他几个男人听后哄堂大笑。
别看你百媚姑妈象个大骚包,他可是有名的角儿啊,河北梆子唱的可溜呢,呆会儿,让你们见识见识。缪神医说。
我将冰糖葫芦横到缪神医眼前,说,给你的,我,我,不知道有这么多人。
谢谢,我的乖乖仔,有份心意就可以了。缪神医骄傲的接过糖葫芦。
我和夏涛被他们簇拥到沙发中间坐,其余的都在不同位置,象观看大猩猩一样,面带微笑。有的问我俩是那个学校的,有的说,我年轻时候比你们还要漂亮。七嘴八舌,象林子里的麻雀。
缪神医坐在夏涛身边,就像欣赏自己儿子一样,盯的夏涛,入木三分,不停地赞叹,俊,长得实在是俊,难怪,我的乖乖仔,为你割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