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师兄,跟你那么多年,不知道你那么会做菜啊!看着都知道好吃!”紫菱小馋猫一样的夹起菜,看都不看就放进了嘴里。几人边吃边聊着,一会儿,眼看着就快到子时了。
“好了好了,师兄,都子时了,再不回去啊,我妈可得想歪了。”紫菱说着,便想起身,青艳也是,说着:“是啊,再不走的话,明早起来不得把我骂死。行了行了,师兄,我们走了,你俩慢慢喝吧!”我和玉虚送她们到门外,交代了几句,她俩骑着车消失在月光下。
我和师弟回了楼上,坐下以后,“喝点儿吧?”我边问着他,边站起来想去下面厨房打酒,却被他看了下来。我眯笑着问他:“咋?不喝了?戒了?”他拉着我坐下,我一脸的疑问,他表现得很不耐烦:“行行行,得了吧你啊!上次你跟我喝那酒,那……那是酒吗啊?一点味儿也喝不出来,看着!”说着,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酒。顿时我是又气又好笑,妈的,祖师爷的乾坤袋可是用来装法器的,你他娘的居然拿来装酒!!
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他也看出了我在想啥,他把酒瓶拧开,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给我,说:“不是,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嫌用其他袋子提着麻烦嘛,所以就放里面了。嘻嘻……”说着,对我咧嘴露牙的笑着。我没理他的话,把眼睛望酒瓶子上一看:农场坝子清!
看到这名儿的时候,我眼睛都快冒火了,心花怒放啊,比一口气睡十来个小姑娘还激动,其实各位千万别乱想,我可是个正直人,这只是比喻,我还是处呢。看见它,我手不由自主的就抬起酒杯灌了一口,“吱…啊……好酒!”我放下酒杯,享受着这美酒的无穷回味,纯正,热烈………
“这可是散装的啊!不是外面销售的。”玉虚说着,抬起杯子给自己也灌了一口。这小子还真有点儿本事,这种酒都能弄得到,这可是政府内部供应的啊,外面销售部啊,超市等等这些地方买的大多是假的。要说起这“坝子清”啊,可还真能算得上是我们这的有名物件儿,有朋友要是到了我们这儿啊,找我,带你尝尝。
两人一喝就是大半宿,到了深夜,酒瓶空了,酒杯空了,碗碟儿也空了。两人醉倒在桌上,你们可别看我人不大,我喝醉了从来不会懒床,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醒了,我这人特殊点儿,喝得越醉,醒的越早。这也是我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不信?来两盅儿?
我快速收拾好桌子,套上件外套,拿着竹篮子就往后门外面的田野去了。我得采摘一些冬瓜叶子,而且不是随便摘的,要半枯没死的冬瓜叶子,因为追星探云法要用“小人儿”作为接收信息的工具,要在孔明灯回来之前,用半枯没死的冬瓜叶子扎成小人儿,放在楼顶孔明灯出去的位置,等孔明灯回来以后,将“信息”带给小人儿,然后我们依附在小人儿上,让小人儿带我们去找祭石藏云牌。
回来的时候,遇上了玉虚,“师兄,你醒那么早啊?我刚醒。行了,既然你都摘了回来了,那我回去了,晚上再来帮你护法。”玉虚说着,挂上乾坤袋,出了门。
我回房把冬瓜叶子扎成小人,放到了楼顶,吃过午饭以后就开始睡觉,晚饭都没吃,直到床边的手机响起,我接起:“喂!”张青艳:“师兄,我们在你家门口。”“哦哦,我马上下来。”
我拉开窗帘:“哇!都黄昏了,得快点,不然错过了。”我喃喃自语着,小跑着下楼开门。门打开时,我发现他们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一个地方看,特别是那俩丫头,青艳本来就腼腆怕羞,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地方看,满脸通红,我朝着她们看的方向看去,“卧槽!”我急忙转过身,迅速把裤头拉链往上拉,“呀……!”一阵非一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我忍不住叫喊出来,玉虚看了看我,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紫菱和青艳一脸懵逼,奇怪的看着玉虚,玉虚笑着冲她俩指了指下面,“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也看懂了咋回事,蒙着嘴笑个不停。
青艳笑着问我:“师兄,没事吧?”我强忍着疼痛,挤出几个字:“没,没事,进入再说吧。”他们三人朝前去了,我留后关门,手一直离不开下面,我关上门,一只手捂着裤裆,一扭一扭的往屋里走去,心里一肚子憋屈:妈的,穿着还会被夹,葫芦娃呀葫芦娃,关键时候你们连只鸟都保护不好,唉!丢丑。
我进了屋,让玉虚上房顶拿上冬瓜叶小人儿,背上背包,带着他们出了门,一出门。玉虚把小人放在地上,贴上五行符,结了印,指向小人念着:“五行追踪,行迹百出,急急如律令!”玉虚念完咒后,小人慢慢升了起来,上了半空,朝我家后面的小路飞去,我们急忙跟了上去,大约四五分钟以后,小人从空中落了下来,掉进了水里,我高兴的对玉虚说:“玉虚,祭石藏云牌就在这个坝塘里,你戴上铜钱手套下去拿。”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铜钱手套递给他,紫菱问我:“师兄啊!为什么这里离你家那么近,不过就几分钟的路,怎么还要开坛找呢?”
“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的?我当然是不知道牌子在这里面了,所以才要找嘛,要是我早知道了,就不用浪费我那么多时间力气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铜钱手套递给玉虚,玉虚奇怪的看着我:“干嘛?这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