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床上,喜娘张罗着准备掀盖头的事情,接着一根吊着玉如意的秤杆挑起了我的盖头,我抬头看去,敬武身穿大红绣金线喜袍满面红光,长身玉立在我面前微笑着看着我。
那样英俊的面容,让我心旌摇曳,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就这么痴痴看着他,任由喜娘对我随意摆布,喝合卺酒,结袍角,撒早生贵子,吃半生的饺子,直到一屋子人纷纷道喜后陆续出去,我仍然有如梦中。
敬武关好门走到我面前,把我揽在环中,我用手在他的胳膊上使劲一掐,惹来敬武闷声一哼,“疼么?”
“放心吧,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嗯,敬武,我们这回真的永远都在一起了!”
“对,从今日起,你便彻彻底底的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们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了!”敬武动情地说,手下也紧了几分。
“敬武,我爹和爷爷——”
“明天再去拜见!”说着把我拉到梳妆台前,轻轻的帮我歇下凤冠,拆下盘着的头发,脱下我的喜服——
红帐内,四目相对,眼里仅剩下彼此,敬武除下最后的障碍,紧贴在我身上,如火般滚烫的身躯烙的我全身通红。
“敬武,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历经重重磨难的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自然不能免俗。
“一生一世怎么够,我会爱你生生世世!”敬武认真的看着我,许我一个如此郑重的承诺。
四片唇是那样饥渴的贴合在一起,仿佛连呼吸都是那样的多余,敬武低吼着离开了唇畔,用那两片柔润探寻着,从脖颈到锁骨到双峰,停在娇艳的蓓蕾上,时而轻含,时而舔舐折磨得我浑身阵阵颤栗,喉咙间溢出轻吟。
敬武的手和唇极尽温柔的在我身上游移轻扶,仿佛在认知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地,直到我彻底的化成一潭春水,我无力的伸出手,了他浓密的黑发里,轻轻将他拉扯过来。
当他的唇再次覆上来时,刚才的柔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猎豹般的侵略,在我的唇瓣和颈间啃噬,让我快乐的疼痛着。
他强大的肿胀,在我双腿间探寻着,在进入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一阵刺痛,向一旁微侧了一下,眼泪唰的一下留了下来。
敬武原本迷离的眼睛,清亮了起来,“小月?”
“敬武,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一刻惊醒了我,我不是完整的。
敬武温柔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小月,只要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就是完整的,我是全心全意爱你,又怎会在意这个呢。”
“真的?”我怯怯的问。
“当然,难不成为了让你心安,我也去青楼找几个姑娘?”敬武戏谑的看着我。
“你敢!!!”母老虎的本质被他一句话激发了,狠狠地在他大腿内侧施虐了一把。
“啊!小妖精,看为夫今晚怎么收拾你——”
小小的插曲过后,敬武再不客气,腰部一挺肿胀的分身便被湿暖的紧实包裹,帐外月光清冷,帐内春光明媚,原始的律动,轻轻吟唱着世间最古老的无字情歌,直到双双攀上那入云的山巅——
整夜的极尽缠绵无限缱绻,龙精虎猛地敬武像是要把这几年的时间夺回来一般,直到我意识全无才肯罢休,搂着我沉沉的睡去。
温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红帐内,似是点点金花开在我们身上,敬武蜜色紧实的身躯,性感非凡,让我忍不住去轻轻触摸。
“怎么,昨天还不够么?又来勾引我?”头顶传来嬉戏声。
“啊——”一声惨叫从敬武嘴里蹦出,门外却传来几个男人的大笑声!
如此猖狂的笑声,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敬武却毫不在意的起身穿衣,再走到衣橱,帮我挑好衣服。
收拾妥当后却怎么也不肯出去,敬武笑着摇摇头,“你不出去他们该破门而入了。”说完强拉着我的手推开门。
“哈哈——”又是一阵放声大笑,我只觉得满脸滚烫。
“哎哟,这刁蛮的小月怎么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快要烧起来了。”陆风大笑着说。
“我看像螃蟹!”霍踪也笑着插了一句。
而褚亟忍着笑朝敬武一抱拳“佩服佩服,这妖女终于被你制伏,还是你厉害呀!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刚才为何是你发出如此的呻吟声?”话音刚落,这几人又爆出一阵狂笑,全无平日里正经的样子。
“你们这些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心嘴里长毒疮,舌头烂掉化成水流到肚子里!”我红着脸指着他们鼻子大骂!
“哎哟,小月发火了!”
“知道发火还惹我,你们几个就这么空手来喝我的喜酒?礼物呢?”我把手摊在他们面前。
“哎,齐兄,你真是捡到大便宜了,你看小月这小手一伸,俨然就是一个搂钱的小耙子啊。”
说是说,三个人乖乖的掏出东西,褚亟和陆风都是番地的地契,说是等着我和敬武散伙好去投奔他们。
霍踪给了我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五粒药,“这是兰玉送你的,等孩子满月后服食一粒,今后就不怕毒虫侵害了。”苗疆毒虫最多,所以苗疆人下毒解毒都是好手,这药确实珍贵。
“这是我送你的,早就打好了,只是那会没机会送,而被南王抢了先,所以我就让人改了两条小的,等孩子长大了,送给他们玩吧。”我接过来一个锦袋,从里面拿出一看,原来竟是两天银锁鞭,不过是比霍踪用的短一些细一些。
“我们夫妻俩的礼物都是送给孩子的,所以我们自然是孩子的干爹干娘了,谁也别想抢!到时候江湖中人一看见我干闺女干儿子拿着银鞭,都知道他们是我笑无常的孩子,保证都礼让三分”霍踪说完得意地看着褚亟和陆风。
“哼,我就说这小子看着老实,其实他最坏!不行,我也要当干爹,到时后咱孩子无论走到哪,一说是宁西王的义子,普天之下也没几个敢招惹的!”陆风马上也跟着认了干亲。
“义子再亲也没有孩子和舅舅亲,小月早就认了我这个大哥,我不用认,明年就有小娃娃喊我舅舅了!”褚亟很臭屁地说。
我和敬武这个汗呀,要是有这么几个人物护着,将来我们的孩子还把我们放在眼里呀!
这时,清风牵来三匹宝马,这是我嘱咐刘林送给他们的,敬武朝三人一抱拳“三位,慢走不送!”
“看看,这就哄咱们走了!我说,你们昨晚不刚洞房花烛么,怎么这么快就赶我们走了,难道昨晚还没尽兴?!”褚亟坏坏的笑着说。
一看敬武的脸色有异,三人立刻上马,“小月,敬武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们,任凭他无功在高,也难地我们三人联手!走了,你们保重!”三人骑着宝马绝尘而去。
我站在院里有些不舍,“还看,连影都没了!”敬武有些酸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