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死了,我不会掉一滴眼泪,只会遗憾,再也听不到你淫/荡的声音。”
她淫/荡的声音?
心童的心再次冷硬了起来,这个男人不想她死,只是想更长时间的羞辱她而已,她刚才竟然竟然还感动了一下。
水心童狠狠地收住了脚,踹向了司徒烨的面颊,她要挣脱他,就算死了,也不用他救。
“这里环境不错,也许你想死之前,来点激情的?”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底裤,声音阴冷邪魅:“继续跑啊,蛇毒发作,我就不必费力按住你了,在你死之前,再玩你一次。”
水心童瞪大了眼睛,她难以想象,她垂死挣扎,他仍旧在她的身上驰骋的样子,渐渐地她妥协了。
司徒烨冷笑着,俯下面颊,继续吸着她的伤口。
第九十七章:她就像被卸载的鱼
心童闭着眼睛,大脑在膨胀,缺氧,她在下沉着,周围都是汩汩的声音,突然水花儿一乱,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她的身体急速上升,接着被抛出了海面。
“想死,没那么容易!”
他愤怒地抓住了她的头发,瞪视着她的眼睛,心童摇着头,为什么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她想呼喊,可喊声却被压在有力的唇瓣下,他长驱直入,几乎撕碎了她的唇,她的舌。
水悠的头再次没入海水中,他拖着她急速下沉,他的吻狂烈犹如猛兽,渐渐的,她的口中丧失了最后一丝氧气,她睁大了眼睛,她会这样肆虐而死吗?他决定她的生,也决定她的死,就好像现在,给了她一口氧气之后再无情吸光。
不要,她在那张唇齿之间寻找着,希望夺回她应该拥有的生的希望。
犹如饥渴的唇反扑而来,让他倍感狼狈……
海浪冲送着他们的身体,那吻冲出海面的时候,已经变了味道,欲/望尽情地释放着,司徒烨完全沉浸在那个激情的回吻中,她在他的唇上索取着,辗转着,长长的发丝飘扬着,缠绕着两个人的身体。
良久的,他一把推开了她,够了,她已经像个荡/妇一样轻佻了。
“你迫不及待想上床吗?竟然想在海里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
心童费力地喘息着,刚才她迷失了,好像有一个幻景美景,而那个男人忽而是费振宇,忽而是司徒烨,她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竟然渴望一种超乎肉/体的解脱。
“振宇哥……”她恍然地呼唤着,眼眸无力眨动,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你还在想他,他已经结婚了,娶了你的姐姐!”司徒烨羞恼不堪,怒吼着。
“我爱他……”心童呢喃着。
“爱他?为什么不把你的身子给他?而是让我享受了,这不会又是你迷惑男人的手段吧,或许那层膜是假的……”
“卑鄙!”
心童喘息着,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竟然敢说这样的讽刺的话,在她原本没有愈合的伤口上洒下了盐巴,她挥出了手臂,羞愤地打向了他的面颊。
他一闪躲避过去,然后拖住她的身体向快艇游去。
“收敛你的清高吧,我可没有心情和你玩什么引/诱的游戏。”
上了快艇,他抽出了一根绳子,将她的四肢困住了,然后才走向了船头,发动了码头,快艇向码头驶去。
心童的手脚被捆得结实,没有办法起来,她只能愤怒地看着快艇前面的背影,阳光下,他好像一座大山让她难以呼吸。
快艇停靠在了码头,水心童被大力提了起来,直接扔在了码头上,她就像被卸载的鱼,滑出来很远。
“以后她没有资格在海岛上闲逛,她是囚犯。”
“是,先生。”
马克低着头,司徒烨看都没看水心童一眼,大步地向远处走去。
第九十八章:惩罚我吧
等司徒烨走了,马克才敢解开了心童身上的绳子,将瑟瑟发抖的她扶回了小木屋。
心童麻木地躺在床上,医生来了,又走了,她都浑然不觉,浑身的伤痛却不及心头的伤更痛。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间,她听见了马克求饶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打那个可怜的家伙。
是残忍的司徒烨,他在惩罚马克。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眩晕,心痛跌跌撞撞地推开了木屋的门,刚好看到司徒烨手里的藤条打在了马克的身上,马克缩着身子,浑身是血。
“不要打他!”
那不怪马克,是心童一心要逃,要打也该打她。
心童扑了上去,挡住了马克,藤条在距离心童身体几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司徒烨很吃惊,水心童这样的娇弱女人,竟然用身体护着一个下人,而不是事不关己地远远躲开。
“是我错,不关他的事,惩罚我吧。”
“你在为了一个下人求情?”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拽到了身前,嘴角牵动了一下,冷冷地说:“也许你还不知道藤条的滋味儿?”
“下人也是人,如果要打,心童来承受。”水心童闭上了眼睛,等待藤条打落下来。
“你想表现什么,你的善良吗?”司徒烨将藤条远远地扔了出去,轻蔑地端起了心童的下巴,也许他真的看错了她。
“我没有必要表现给你看,也没有兴趣。”
既然不打了,心童也不想对面这个男人了,她一把打开了司徒烨的手,站立了起来,也许速度太快了,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装可怜?”
司徒烨冷笑了一声,任由心童倒了下去,他对女人的这种伎俩一点都不在意,可等了一会儿,司徒烨皱起了眉头,他用鞋尖触碰了她的身体一下,还是没有反应,真的晕了?
眉头微微一皱,他俯下身,摸了一下水心童的额头,她的头很烫,竟然发烧了,司徒烨没敢怠慢,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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