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保解释：“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当时的事急，根本就没有注意报纸上面会有什么。再说，我包鞋子的这一面，没有的，在背面有。我当时哪想到背面会有。”
来春风说：“吃一亏长一智，以后，不要用印刷品包东西。”
肖长保说：“操。我还敢啊。好在我当时反复检讨自己。好在我的态度很诚恳，当时受审时，我用手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干部们也做了试验，证明我说的情有可原。要不然，我会被打成反革命的。”
“打成反革命，你这一生就算玩完了。”
“要是把我打成反革命，孩子还小，没人管教他。要是把我打成反革命，老婆还年轻，说不定就跟别人过上小日子了。要是那样，你说我，冤不冤。冤死了。”
来春风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啊，碰上冤枉的事，躲也躲不掉的。我这才知道，冤枉事，有时是躲不掉的。”
肖长保说：“操。别逗了，你这叫冤啊。要是让我摊上你这事，我做梦也要笑醒了。”
来春风摇头，苦笑。
肖长保问：“操。感觉好吧？”
来春风盯着对方看，不明白这话的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