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叫名字听了顺耳舒服。”白青松还真解人。
李浩然已经有两天没见到汪建文了,他急得六神无了主,一天几次到副食商店报道,偏巧一次也没有碰到汪建文。他不仅急还怕,固执地认为汪建文出了事。双方老人都反对他们交往,特别是她的父母,这次八成把她给关了起来。
胡思乱想了整宿,第二天上班前急忙忙赶到副食商店,硬着头皮打听出汪建文今儿休班明儿个早班,然后才忙不迭地逃离一双双探究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李浩然在汪建文上下班必经的路上等到了她。
“你在这儿干啥哪?”汪建文贼溜溜地向四周看了看。
“想见你呗,汪二小姐。”李浩然冷冷地答。
“有事么?”故意看表。
“我都两三天没见到你了,担心你出了啥事,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却问我有事么?你把我当成啥啦?”急了。
“我表姐来了,昨天和前天我窜了两个休陪‘他’四处看看。对不起!害你担心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都两三天没见着了你忍心生气呀?”撒娇扮糖黏上去,一会儿瞪眼,一会皱鼻子,见李浩然还不乐,立刻举起小胖手发誓:“海可枯,石可烂,汪建文的心永远也不会变。你还不相信我么?”
这两天,她奉母命领着白青松由沟里玩到了县里,又吃又喝又乐,哪里还记得翘首等她的李浩然呢!可此刻,面对恩人加情人她忽然觉得不安,想用誓言来驱逐这两天的“不贞”行为。不贞?是这个词儿吧?
李浩然相信了她,看看前后没人,抱着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