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慕梅紧紧的闭着眼睛,漠然的:“刚刚是我无理取闹了,我好像忘了现在吴芳菲才是你的女朋友。”
尤连城从床上站了起来,点着头:“很好,很好,那么我就去陪我的女朋友了。”
心里告诉自己没有关系的,只是啊,还是竖起了耳朵去倾听他的脚步声,随着他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远去,慕梅的心里也一点点的滑落,他在门的那一边停顿着,慕梅想要是他折回来了那么她一定会告诉他,她愿意忘掉他刚刚说的混账话,她愿意为自己刚刚过激的言论道歉,然后好声好气的告诉他两个月就两个月她愿意等,等着他带自己走。
书上说,恋人们的情感生活是由两个人共同组成的,要学习着彼此包容要学习着为对方付出。
只是,慕梅等来的是尤连城冷冰冰的一句话,林慕梅,你也不过如此。
林慕梅,你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比听到这样的话更为糟糕的了,人说,情人的眼睛容不下一颗沙子,还真是。
于是,所有的保护伞竖立了起来了,在先于别人伤害你之前用攻击来让你变的强悍:“现在,尤少爷才知道啊,是啊,林慕梅也只不过如此,所有,不要再来找我了。”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一声关门声音。
他走了,很好!慕梅闭上了眼睛,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这一晚,四合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尤连城也没有洪小贤,这一晚,慕梅梦到了自己在伦敦的最后一晚,老城区里的老房子雨水滴落在蓄水池的声音,一直一直的滴落着。
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一千滴,两千滴,三千滴…一万滴,两万滴…
作者有话要说:小妞们,关注剧情~~ps:不要喷我,我比较喜欢水到渠成的完美时刻的,可以保证的是他们的完美时刻很梦幻,这一段我写的很好,写得我那是心痒痒,奔感官视界去的,情|色主义的(捂脸~~~貌似我有说大话了。
欲(04)
一场和京城航空界的高层们的饭局让尤连城回到chicago已经酩酊大醉,朱亚伦扶着尤连城无可奈何,一向尤连城在每次参加饭局的时候在喝酒这方面都是点到为止,只是在今天长达两个小时的饭局里尤连城对于推到他面前的酒来者不拒,席间妙语连珠把那些深谙酒国文化的高层们哄得交出了私人联系方法。
这场准备了多时的饭局是成功的,吴芳菲表现出色很好的扮演了尤连城的女友荣帧的外孙女的身份,尤连城老成的社交手段让他成功的踏出了进军中国这个目前最有活力的经济体的第一步。
唯一不成功的是尤连城喝醉了,喝醉酒的尤连城在和朱亚伦的眼里已经是一种失态的行为,即使在创业期间即使在面对着最为艰难的仗尤连城也从不像今天这样过。
现在的尤连城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在高级的场所上大声唱着老掉牙的英文歌《柠檬树》,哭笑不得的是他还拉着跟在他后面的吴芳菲的手,不住的问着,女士,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女士?这个人竟然把自己的女友称之为女士,被称之为女士的人仿佛也不恼,还一个劲儿的鼓掌,使得会所的人不住的把目光聚焦了在他们的身上。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会所的贴身管家迎了过来,想取代吴芳菲的手把尤连城扶进了房间里。
“今晚,我来照顾他就好了。”吴芳菲没有让出位置,只是淡淡的和那位管家说,管家看了朱亚伦一眼。
在吴芳菲说出了那句话后朱亚伦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吴芳菲一眼,吴芳菲轻声的说着,今晚我想照顾他。
今晚我想照顾他!这话在深夜,在一个醉酒男人的房间里充满了某种的特殊的意义,在吴芳菲带着希翼的目光中朱亚伦点了点头。
就这样吧,上帝自有它的安排。
chicago会所的十一层楼上望下去的夜景极美,游泳池,喷泉,雕塑,树隐在灯光下,吴芳菲靠在了落地的玻璃窗上给自己的妈妈打着电话,妈妈,我要留下来照顾他。
喝醉酒陷入酣睡的尤连城如妈妈们最喜欢的乖巧孩子,配合着她,脱下上衣,脱下鞋子,脱下袜子,擦脸,擦手。
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三颗,第四颗扣子,最后,吴芳菲的手停在了他的皮带上,意大利真皮皮带在灯光下发出了暗沉的光泽,吴芳菲极力的让自己的动作自然,一边的告诉自己只是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手刚刚一动就被
抓住了,然后是一声含糊不清的呢语,是你吗?
是你吗?吴芳菲的心突突的跳,是的,是的,是我。
心里的那个声音从口中跳了出来,忐忑而不安:“是的,是我。”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是谁?是住在尤公馆的冬小葵吗?不是的,尤连城说冬小葵是永远的家人。
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尤连城不像他的那些朋友们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们玩着爱情游戏,尤连城从来没有就没有在周一的娱乐八卦和着类似xxx和xx在一起在某度假胜地欢度周末这样的标题出现上。
“是的,是我!”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吴芳菲心里有甜蜜。
他裂开了嘴,弧度美好,他拍了拍身边的床位,嘴里喃喃着,到这里来,到我身边来。
到这里来,到我身边来,多么美妙的邀请啊。
轻轻的,吴芳菲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过去,悄悄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窝上,他的手臂一收,顺势的,吴芳菲的手落在了他的胸膛上,触碰着他心跳频率。
你啊,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他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宠溺,气息里带着浓浓的酒的香,吴芳菲不以为然的撅了撅嘴,她哪里来麻烦了,是的,以前自己是麻烦了点,但一点点她已经在改变了。
把头更深的往他的怀里靠,身体贴了上去。
很早的时候,慕梅就醒来了,醒来的时候天光呈现着鱼肚白,秋末的清晨又淡淡的霜气,包着披肩慕梅卷缩在摆着屋檐下了藤椅上,周遭静悄悄的,这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仿佛与世隔绝着,挂着屋檐下的风铃偶尔的动一下,发出了空旷的声响,那声响让慕梅害怕,于是,站了起来,慕梅开始收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