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会生养。
夏红红浑身一抖: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这样。
没关系,这是命里的事。
你应该带她到省医院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办法的。夏红红靠紧了他说。
没用的,她的毛病不是病理性的。
那你咋办?
咋办?什么咋办?噢,你是说没有孩子的事啊?没有就没有吧。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命里的事,是改变不了的。
怎么就改变不了呢?你可以和她离婚,再娶一个啊。你不是说这样的事很多吗?怎么到你的头上就不一样了?
常泰一阵慌乱,脸上就有了潮热的汗感,可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心说:我的瘸姑娘虽说不能生养,可对我情深意重,我岂能为一小儿忘恩负义呢?如若那样,我常泰岂不是太不仁义、太没良心了吗?嘴上却说:谁说我一定就要孩子呢?我在四川的两个师父都没有结过婚,都没有孩子,可他们的孩子又遍地都是。
夏红红长叹一声,松开常泰的胳膊道:谢谢你,谢谢你又陪我出诊,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明天,说不定又会生出多少是是非非呢。我先走了,不想让别人看见。说完,就甩下常泰,急急匆匆往前赶。
常泰吃了一惊,不知怎么又得罪了她。一段时间来,夏红红总是这样,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总是先来找他,和他无所不谈地聊天,甚至把她家里的情况有意无意地对他讲了。常泰这才知道夏红红的父亲解放前是商界知名人士,因里通外国罪,被关押在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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