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在霞姐姐的搀扶下,来到那张担架前,揭开那裹着不透风的白布,立即,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啸天皱了皱眉头,而阿霞则被那股臭气差点熏倒,立即掩鼻闪开,躲得远远的,一阵干呕。
啸天准确的抓住病人的手腕,摸到他的脉搏之处,病人20多岁,一张脸极度浮肿,已经看不明白他本来的面貌了,全身上下都呈浮肿,带有腐烂的现象,皮肤失去原来的颜色,有点绿,绿中又搀杂着黑色,脉搏很是虚弱,呼吸有些困难。
啸天紧锁着眉头,朝那吴姓男子问道:“令郎此症状有多久了?开始是什么情况?一一和我说来。”
“那是三个月前,一直身体健康的小凡突然感觉到全身瘙痒不止,据他自己所说,全身好象有万只蚂蚁在他身体内蠕动,奇痒无比,不单是痒在皮肤,连内脏五腑都痒到了,他双手把自己搔得鲜血淋淋,却依然解不了瘙痒,我见不妙,忙令人捆住他的手脚,防止他进一步伤害到自己,然后把他送到医院,但医院经过详细的检查,得到的结果是不明病症,无法对症下药,只能静脉输入消炎药物及麻醉药物,使小凡失去知觉,暂时没有铭心痛苦。
后来,我为了给他治病,带着他走遍了华夏各大医院,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无法确诊病状,情况罕见,无能为力。而可怜的小凡每次醒来,都被那种奇痒折磨得不成人形,其痛苦形状,我在旁边都看得于心不忍,每次都强行给他注射麻醉药物,让他处于昏迷状态,他每次醒来,都要求我把他杀死,他说他无法忍受那样的痛苦,生不如死。开始他只是痒,身体倒没有别的症状,到后来,他全身都变得浮肿起来,身体的一些地方也腐烂,发出难闻的恶臭。”
啸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手握病人的脉搏,低头不语,而那吴姓男子则在一旁紧张的望着啸天,双手不停的交叉搓着,显得极度不安。
突然,啸天抬头向那男子问道:“吴先生,你有什么大仇人吗?”
“仇人?大仇人?这与我儿子的病有关吗?”
“呵呵,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别的你什么也不要问。”
“如果说到大仇人的话,那只有一个,他也是华中地区的大商人,以前与我合伙发展,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扯伙了,他另开新灶,搞得也不错,只有我们在做生意的过程中,产生了许多矛盾,那也是利益的关系造成的。”
“这就对了,你儿子是被仇人所害,别人给他下了一种玄虚的毒,那种毒叫蛊毒,而你儿子中的这种蛊毒又非平常的蛊毒,而是结合巫术施展的蛊毒,也叫巫蛊。这种蛊毒是由人控制,可随时加重你儿子的病情。见你儿子中毒后如此痛苦,又一直不保留着他的生命,这就说明施蛊之人想要慢慢的折磨你,直至你完全的崩溃,可见施蛊之人有多么的歹毒。”
“这天杀的,李盟,今后,我吴俊天与你不共戴天!”
那吴姓男子听完啸天所说后,表情异常激动,双眼露出可怕的凶光,狠狠的脸朝天说道,言语之中,即有仇恨,又有悲愤,可以想象,他被人折磨了整整三个月,天天提心吊胆,担心儿子的安危,也无力打理生意,其间损失还不知道有多少,一家人的精神都差不多到了崩溃的地带。
“神医,这样的毒能解吗?”
“能解,但也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寻常蛊毒,解救的方法很简单,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便可。但这种巫蛊的蛊母是受施蛊者控制的,就必须把你儿子身上的子蛊毒完全利用玄妙,进行隔离,使之与蛊母失去联系,不被蛊母控制,放可彻底解开蛊毒。”
“那就请神医赶快施展您神奇的医术,解开我儿子身上的蛊毒,我吴俊天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神医救治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