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镜头是经过剪裁的,某些敏感的细节方面当然已经剪去了,但也足够证明风玲和她爸爸并不是遇到什么让人不可思意的奇遇而好过来的,而是经过严谨而周到的治疗才年奇迹般的好转过来的。
但啸天那神奇的治疗手段,在这些专家教授眼里,是前所未闻的,也是很难让他们理解透彻的,简直有点神化了。
“当”的一声,录象不知不觉中已经结束,那些人从啸天那独特神奇的治疗方法中走了出来,仿佛是从玄幻的电影院走出来一样,脑海里还不时闪烁着刚才那一幕幕精彩的镜头。
“您就是那位妙手回春,救了我学生父女俩的神医吗?”
风玲的导师走到啸天的跟前,神情激动的对啸天说道,啸天微微一笑,打了个道家礼节手势:“无量天尊,贫道不敢妄自菲薄称为神医,贫道只是利用道门玄妙的医术,伸手拉了一把道家认为应该拉的善良之人罢了。”
“原来大师是道门之人,可为什么大师这样高深的医术,您自己却是个盲人呢?难道,你连自己的眼睛也无法医治吗?”
那些人中走出一位40多岁的专家来,他看见啸天双眼无光,是个地道的盲人,心中充满疑问,但性情一直直爽,终于忍不住走出来说出心中的疑惑。
“呵呵,道道道,非常道,盲盲盲,并非盲,先生,我的眼睛是天生盲眼,但我的心却不盲,也许,我看到的东西比先生更细微,更清楚,更透彻,先生你相信吗?”
“我不信,盲人怎么可以比明眼人更能看得清楚呢?这不是笑话吗?”
那专家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而且理直气壮的反驳啸天道。
啸天并没有生气,依然露出他那与阳光媲美的微笑,对那专家说道:“那我们当众人面,就不妨一试,先生只把探手过来,我就说出连先生你自己也不大清楚的事实来。”
那人硬是不信,走过去,伸出手来,在啸天的眼前晃动着,啸天闪电般的探手一握,那人的手腕就准确的落在啸天的手掌之中,啸天微微用手指快速的搭在那人的脉门之上,然后松手放开,沉声对那人说道:“先生,你五岁时因为顽皮,不幸被开水烫伤,至今你的腰间还有处碗大的紫色烧伤痕迹。你的生命很强,人也聪明,而且一生艳遇不断,前些日子,因为老婆发现你的出轨,争斗中抓伤你胸口的皮肤,现在你胸口的抓伤痕迹呈梅花状,伤口已经愈合,还有......”
“停,大师,对不起,我现在完全相信你比我们明眼人看得更透彻,更清楚,我由衷的佩服,不过,请你别说下去了,我,我......”
那人一脸的尴尬,啸天再说下去,一定会把他所有的糗事都在众人面前抖了出来,那以后怎么叫他在众人面前做人呢?不过在他心里,他是彻底的被啸天所折服,他人虽风流,但性情秉直,说一不二,为人豪爽,能令他由衷折服的事物,他都会去尊敬的。
周围一阵哗然,这可不是骗子的圈套表演,而是真正的道家法力,所有人都是彼此熟悉之人,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存在,一时间,在这些当代学术精英心里,啸天的形象异常的高大神秘起来,仿佛,啸天就是个神,一个神话中的真实人物。
方竹很满意发生的一切,不住的暗自对啸天的举动表示欣赏,看来,他所要的结果已经完满成功了,在送走那些专家之前,啸天按照方竹的吩咐,做了些对道门必要的宣传言语,甚至,当场许多以前都是信仰唯物主义的专家教授们表示愿意从此信仰道门之神,有的甚至还提出要向啸天学习道门玄妙医术,啸天都一一礼貌回应着,答应以后会考虑这些问题,但暂时不能答应。
风玲没有立即回到学校,而是陪在啸天的身边,她要好好谢谢这个救命恩人,她心里甚至打算从此跟随啸天闯南走北,甚至摆出一副娇娇女派头,撒娇的向啸天要求学习他的玄妙医术。
啸天爱怜的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他知道,这些天的接触,风玲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依赖,还有莫名的崇拜,当然,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浓烈的感情,啸天不知道的是,小小的风玲对他产生了强烈的爱慕之情,虽然那算不上真正的男女之爱,毕竟风玲还太小,又没有接触过男女的爱,所以,她还不懂,但在她心里,啸天不是神的特使,而是真正的神,一个可以让她不自觉开心的神,一个让她感觉到温暖倍至的神,一个让她感觉到特别安全可靠的神。
接下来几天,啸天还是给风玲耐心的讲解有关道家玄妙医术的基本构成极其精华所在,风玲特别聪明,领悟能力也很高,通过几天的了解,风玲也懂得了一些皮毛的道家医术,这在她以后的医学道路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和点缀。
终于,分别的时候到了,啸天终于狠下心来,对风玲说再见,因为,他是个身负重任的男人,还有许多事情等待他去完成,许多和风玲一样的病人等待他去医治,许多不平、邪恶的现象等待他去扫平,所以,他选择在风玲睡着的晚上飘然离去,后来,听宋思思说,风玲为了他不辞而别,足足哭了三天,美丽的大眼睛也哭得红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