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看吧,我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在旅馆的餐厅,啸天自己叫上两个清淡的小菜,然后帮那服务员小姐叫了好几个地道的炎黄城本地名菜,他可不敢怠慢了这个关系到惠儿下落的知情者。
“黄先生,你好客气,我叫董亭亭,现在是绿池旅馆的前台领班,以后黄先生就叫我亭亭好了,黄先生,道士都不吃荤吗?”
“也不一定,不过道家每年每月都有固定的斋期要遵守的,今天是五月初一,也是道家的斋期之日,所以不能吃荤。”
“黄先生,听说道术好神奇的,你可不可以。。。。。。。?”
啸天微笑不语,他知道,要让这个亭亭心甘情愿和他道出惠儿的一些情况,就必须先赢得她的好感,啸天突然对亭亭说道:“董小姐,你的耳环是白银的还是白金的?”
然后伸手虚空一探,刚才明明戴在亭亭耳朵上的漂亮耳环就出现在啸天的手掌心里,亭亭看见出现在啸天手中的耳环,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耳垂,空无一物。
“哇,这样神?这是真的吗?”
“呵呵,董小姐,你的耳环不是白银,而是白金的,要不要现在帮你戴上?”
那董亭亭脸儿一红,向啸天侧耳过去,啸天面带微笑,也不见他动作,那耳环又神秘的从他手中消失,亭亭再次伸手一摸,那耳环好好的戴在自己的耳垂之上,好象就从没有消失过一样。
“黄先生,太神奇,你真棒,我知道你找我来,是有话问我,你现在就问吧,我知道的会全部告诉你的。”
“我没有别的问题,我只是向你打听,当年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董亭亭面露遗憾之色,对啸天款款说道:“黄先生,你真是有福啊,那位惠儿小姐对你情深意切,痴心一片。当年,你们那天同时外出后,过了有十几日,惠儿姑娘才一人回来,回来后神色沮丧,消沉,然后又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还好我查房的时候,发现她异常情况,就把她送到医院,她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天里,她总说梦话,总在梦里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他就是你,黄先生。”
啸天此时心里犹如刀割,痛苦异常,眼睛里那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了,哗哗的落了下来,啸天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身手抓住亭亭的玉手,急切的问道:“快告诉我,以后她怎么样了?”
“她,她在医院呆了半个月的时间,后来,身体稍微好点就从医院出来,又住进你们原来的房子,当时的她有些神情仿佛,我们几个服务员都很同情她,想办法找她说说话什么的,可她总一言不发,饭也吃得很少,她只对我们说,她要等你,当时,黄先生你的钱财都全部留在旅馆,可她一直过得很简朴,她说,那些钱是你的辛苦钱,她要等你回来和她一起用。后来。。。。。。。她搬出了旅馆,但每天都要跑到旅馆来问你回了没有,直至三个月后,她走了,走之前她交代我们,假如有一天你回了,要我们转告你,不管多久,她都会等着你,寻找你,直至她生命的终结。。。。。。。”
“那,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们几个姐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说,她去别的地方找你去了,具体去哪里,谁也不知道,黄先生,你的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
啸天失神的松开握住亭亭的手,神色极度恍惚,面目痴呆,久久无语。。。。。。。。。
“黄先生。你。。。。。。。”
“我没有什么,我出去一趟,晚上会回来住,你把我的包裹帮我放在房间你,拜托你。”
啸天终于控制住情绪,把身上的包裹交给亭亭,然后转身离开餐厅,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