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向晚歆也不再扭捏，笑着回答道。
“还要跟你说一句话。”老头突然轻声的开口说道。
“什么？”向晚歆抬头问道。
“你的妆画的不错。”老头笑着说道。
向晚歆一愣，然后惊愕的看着这个老头，他果然是不一般，竟然可以一眼就看出她是化了妆的。也是直到后来，向晚歆才知道，这个老头最拿手的功夫就是易容。
往事往往就是这样不堪回首，向晚歆无数次的庆幸自己能够在那样的关头认识了师父，不然，她早就不住地到哪里沉沦了。
也许，已经在地狱了吧？
毕竟，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父母因为她而先后惨死，苏家庞大的产业成为了废墟，她还连累的暖暖要她和她一样，像个丧家之犬一样，被从宅子里面赶了出来。
之后，又因为她不能给暖暖一个安稳的生活，要她的病一直恶化，甚至于连离开一会医院出来走走都成为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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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72318：33：45本章字数：3629
除了亲人，除了暖暖，她的心里还欠着那个人的情。蔺畋罅晓再见林风，他的恨，是这样的刻骨铭心，她一辈子也忘不掉。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原谅她了吧？
还有肖晨，她嫁给了他，却在心里爱着别的男人。甚至于，不愿意和他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彻底把这样一个高傲的人给伤害了。
想想，她这辈子还真的是做了不少的错事呢。
可是，她就真的必须得就这么错下去。因为她必须要拿到那张配方，救活暖暖。
即使，她这样做又会再次把他愈合的伤疤揭开。即使，她这样做会牵连一些不相干的人。即使，有些人会永远都不再原谅她。
向晚歆走到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冲了一个凉水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再这样沉迷于往事。
过去了还是过去吧，而现在，她在乎的只有那张配方。
随便的披上了一件睡衣，向晚歆走到了卧室，拿起了电话。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按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喂，哪位。”李信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听起来态度却不是很好。
“总裁。”向晚歆踟蹰了一下，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起。
“有事吗？”李信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很快的开口问道，向晚歆的声音有些沙哑，是不是病了？
想不到他竟然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向晚歆深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要淡定。想来想去，便开口说道：“总裁，咱们能面谈吗？”
“什么事？我现在在外地。”李信很果断的否决了。
“哦，我就是问，问问那个配方——”向晚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李信现在应该在忙着吧，可是，要是她现在不问出口，她的心里也难以安定下来。
“配方？”李信沉声的问道，打断了向晚歆的话。
“是，就是和浅深谈的那个配方，林总没有因为我不高兴吧。”向晚歆犹豫着，接着从配方转移到了林风身上问道。
“你说呢？”李信挑眉反问。
“我，那配方，林总他——”向晚歆觉得自己的实在是有些问不出口，这样，是不是就太过明显的把自己的意图暴露给李信了？
“你要问他把没把配方给我是吗？”李信突然间开口问道。
“我……是。”向晚歆吞吐了一下，随即点了一下头，看来，李信是已经知道什么了。难怪他从接到她的电话到现在态度都这么冰冷。
“没给，他没给我。”李信突然提高了声音，厉声的说道。像是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满统统的发泄出来。真的是被林风说对了，向晚歆，她这个有心机的女人，她到他的身边根本就是为了利用他。
哈哈，想不到他竟然沦落至此了。
“哦。”向晚歆点了一下头，然后愣在那里开始不知所措。她终究还是伤害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李信，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所以挂了吧，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李信的声音突然冰冷到了极处。
“总裁，我……”向晚歆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啪。”另一头，李信已经挂断了电话。
哈哈，也只有他像个白痴一样给向晚歆打了一天一夜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到头来，向晚歆果然最在乎的还是配方，果然被林风说对了。
那天，当向晚歆离开了包间之后，林风也遣走了他的秘书。
“你们认识？”李信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林风对谁这么刻薄。
“她在你那工作多久了。”林风不答反问。
“三年。”李信回答。
“三年？怎么可能？”林风突然一惊，他以为她只是为了今天特意跑去给李信当了秘书，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以她一个娇娇女的样子，怎么能真的跟在李信身边三年。三年，那时还没有什么配方啊？她到李信身边做什么？
“怎么不可能？不过，开始只在底层的小部门，我也没有注意到。”李信开口解释道，似乎，林风看向晚歆表情很不一般。
“底层？”林风喃喃低语道，却还是不愿意相信向晚歆竟然成了什么最底层的事实。
“你怎么了？”李信关切的问道。
“信，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林风突然开口问道。
“从上学那会到现在，怎么也有十多年了吧？”李信笑了一下说道。
“那我就告诉你一句实话。”林风也笑了。
“你说。”李信说道。
“我现在不能把配方给你。”林风坦然的说道。
“什么？咱们不是说好……”李信彻底愣住了。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答应你，帮助你研制这个药方吗？”林风突然问道。
“什么？”李信赶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