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醒过来时,不由得冷汗直流――呵呵,想一身香汗也不行,一是生理状态不允许,脏兮兮的身子流出的也是臭汗;二是心理状态不允许,心脏都快结冰了,哪还流得出香喷喷的热汗?
我靠!我靠!用得着对咱这么戒备森严吗?
哑女躺在牛车上,身边坐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老鸨,还有一个长得象李逵大叔的打手,前面还有一个象姚明哥哥的车夫。
这还不算,哑女的手被反剪在背后,脚被拴在牛车上,眼睛被蒙上了一块布,就连根本发不出声音的嘴巴也塞了一大块破布。
这臭臭的破布不会是老鸨的裹脚布吧?不,裹脚布还不算太糟糕,如果是老鸨的内裤,那就倒八辈子大霉了。
我晕!我晕!死到临头了,还在想些什么呀?
哑女开始寻找逃跑的机会,她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一个响屁,然后示意自己要拉屎。老鸨一挥手,打手就扯下她眼上的布,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然后叫她自己去路旁方便。
哑女蹭在茅草丛中飞快地思考,估算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几成,结果发现可能性趋向于零。且不说那健壮得象头大象的打手,也不说那高大得象长颈鹿的车夫,就是那老鸨也威武如杀猪老板,就算自己再大两岁,再强壮几分,也休想从他们任何一个人身边逃走。
重新上路后,又是走不尽的路途。
牛车可能没有半点减震的装置,躺在车箱板上的哑女被颠得全身酸痛,她刚要翻一下身子,那位李逵大叔就一巴掌拍在哑女半裸的屁股上。
这家伙是想趁机揩油,还是有萝莉控的不良嗜好?我靠!
从上午九点到半夜,哑女一身的骨头已经完成了第三次重组,牛车才终于停下来。
不错,目的地春香楼到了。
这春香楼是永州辖下零陵县的三大春楼之一,这里天高皇帝远,地广人口稀,作为三大春楼中生意最好的一间,虽然生意不算红红火火,可收入的银两却不少。
买哑女的老鸨艺名春香,天生就是开春楼的材料,年轻时她凭着两分姿色和十分风情,给自己攒足了本钱,三十出头人老色衰时,就置下了这间春香楼。
春香是个很善经营的春楼老板,她总是自己去挑选姑娘,选来后悉心培养,日后都成了她的摇钱树。
就说这哑女吧,春香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将来必定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那种自己不做不开心的妓界劳模。
当着哑女父亲,春香口口声声抱怨这是个哑女,带去弄不好会赔钱,最后竟以两贯钱的价格买了下来。
哑女只有十岁,这再怎么天生丽质,也要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因此,哑女日后除了要练习床上功夫,还得去后院烧热水,免得白吃饭。
哇靠!哇靠!虽然耳朵比声带重要,但哑女在听了春香老板娘的安排后,她百分百愿意自己是聋子而不是哑子。
没过一天,哑女又改了想法,她更愿意自己是一个瞎子。
听说暂时不要自己接客,哑女心头不由得大喜,因为日后的几年时间里,她绝对有机会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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