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轩她说完之后,也跟着坐直了身体,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我眼里,你不是没用的,我们也不需要你做到什么事,你是我老婆,我只是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幸福地过完这辈子就好。你保证你自己最大限度地快乐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宁檬听了,眼泪一下子就落了出来。饶是顾承轩说得这样肯定,她还是捂着嘴,有些不确定地问:“难道你不会觉得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碍事么?秦雨灵以前说……”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你是我老婆,我觉得就行了。”顾承轩倾身将她拥进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他每吻一下就说一句“我只要你开心”,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让宁檬的心也化成了一池春水。
“笨蛋,不要哭了,刚才不是还说了要开心的吗?”顾承轩尝到她咸涩的泪水,停下了吻,用手背轻柔地为她擦去眼泪。
宁檬抽抽嗒嗒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整个地扑在顾承轩的身上,将人按倒在床上,一低头,一口就咬在他的右脸颊上。顾承轩有些好笑地偏过头去,说:“属狗的吧?还是说想故意留个牙印子,让我明天被那群小子笑话呢?”
“他们敢!”她笑着扶正他的头,对准他的嘴唇又是一下,然后抬起头来,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们要是笑话你,你就使劲训他们!”
“现在让我训他们了?”顾承轩微微抬起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当初是谁说我暴君来着?”
“啊?”宁檬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指拨弄着他的下巴,装作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我怎么不记得啦?老公,下次要是谁再这么说你,你一定要记下他是谁,你打架在行,我嘴上功夫也不弱,我帮你损他!”
她的那声“老公”带着点南方女孩子特有的软糯音调,娇娇俏俏的,拂在他的心间,早就酥了一大半。下。身某个部位突地升温发硬。两人几个月没见,刚刚交心完毕,情火正浓,这时气氛正好,又是这样暧昧的姿势,顾承轩便有些忍不住了。他护着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厮磨着她的,哑着嗓子问:“昨晚,我说生个孩子,你有意见吗?”
“你……那不是醉话?”宁檬听他这么说,几乎是立马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一下子被烧着了,有些羞涩地问他。
“不是,”顾承轩一小口一小口地咬着她的鼻尖,一边说,“喝醉醒来之后,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脑子里还是有些印象的,所以……不要拿我没说之类的借口来搪塞我。”
宁檬粲然一笑,伸出两条白嫩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我又没说要搪塞你……生就生吧,反正迟早是有的。”
她答应得爽快,他却愣住了,她看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得一笑,主动地去拉他的手,然后将那大她好几倍的手掌带向了睡袍的腰带。顾承轩这才从怔忪中醒过来,急切地扯掉系在腰间的带子,将她的背部托起,将睡袍从她的身体底下抽离出来扔下了床。
她笑,拉下他的头,唇直接贴上他的,闭上眼,很是享受一般的样子。顾承轩身体深处的火焰“轰——”地一下燃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起来,一双手似是带了火一样,一路走下去,带得她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对她浅尝辄止的吻有些懊恼,舌头直接撬开了她的防线,探了进去,缠着她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不住地吮吸。她的舌柔软,他绕着她的,将之轻轻松松地就拖到了自己的口中。他轻笑,用牙齿轻轻地刮着她娇软小舌的两侧,一下又一下,宁檬随着他的节奏,身子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嗯……”当他的大掌钻进丝绸睡裙,覆上她胸前的禁地轻拢慢敛之际,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
她娇媚的声音像是给他的极大鼓励,下面的那里越发地热了,也越发地硬了。他的唇离开她的,慢慢地一路下移,她小巧的小巴,她白皙的脖颈,向下,是她圆挺的胸,然后,是她性感的肚脐,再向下……。
宁檬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流出了好多粘稠的液体,沾湿了自己的心以及所有的感官,她此刻的世界里只有他,他热情的身体,他热切的吻。
顾承轩几乎将她的全身都吻遍,宁檬的身体犹如秋风中不断抖落的叶子一般发着颤,她想要他的怀抱,她需要他用自己填满她空洞的内里。可是他偏偏不给她,他就像个可恶的小男孩,手里拿着糖果引诱她,却把手举得高高的,让她踮着脚眼巴巴地望着。
最后,她快要被他逼得发疯,他却只是含着她的舌吻得不亦乐乎。她抱着他的头,难耐地扭着身子叫他的名字,什么粗俗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才腰上一沉,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结合的那一刻,两声喟叹同时响起。他大力地掐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胸前,含着尖端的那颗小红豆,舌头围着打转地取悦她,身下也快速地耸动起来。他的动作一向生猛,又这么久没有做了,她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了,习惯性地就要夹紧双腿,却碰到他精壮的腰身。
“轻点……疼……”她娇。喘着求他,“你轻点呀!”
顾承轩亦是喘息不断,按着她,在她耳边轻哄:“乖,把腿分开一点,我进得方便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
她早被他的一阵高频率律动弄得晕头转向了,这会儿他说什么她都深信不疑。所以,她听话地将腿又打开了一点,他却一个挺身,更加大力地进出。她气急,指甲快要掐进他背上的肉里,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顾承轩,你这个骗子!”
顾承轩轻笑,对她的控诉罔若未闻,按照自己的节奏动起来。他又重又沉地压在她身上,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好缩着自己期望他快一点结束,如是几次之后,他加速□了几下,然后挺直了满是汗水的背脊,喉咙里像是野兽一般低吼了两声,将自己喷出的□注入了她的体内。
她被他高温的液体激得又是一阵失神,张着嫣红的小嘴,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他将已经瘫软的某物导出她的体内,侧身躺下,捞起她抱在胸前细细地吻着。
她渐渐回神,却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不再理会他在她背后作乱的双手以及他那想要再跃跃欲试一次的暗示,迷迷糊糊地睡去。
将睡未睡之际,她听得他叫她,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她又听得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