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到她轻轻的声音,“…你没事吧?”
一怔,御皇冶蓦然勾唇,柔柔淡笑,却包含着复杂的情绪,摸着她额前的发,“娘——娘——,你真的很傻…真是个笨丫头。”今时今日,想到自己之前是那样的伤害她。可她心里竟然还惦记着自己…
又晃了晃脑袋,殷晓佳露出会心的笑容,“你只是不舒服而已…难道我要怪你吗?”
“笨丫头…”眼中,浮起氤氲之气,“就算你不打我,骂骂我也好吧。你心里都不会不舒服吗?”
“不会…”纯净的眸子里,漾着柔柔的光芒,“只要你是御皇冶就好…这样我心里面自然就舒服了。”
“呵。”轻笑一声,他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覆去了他眼中的所有情绪…,“娘——娘——…你病倒的时候,我又去找过那个男人,他说…”一顿,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缓,“我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办法…但是必须要去一个地方才可以让我好起来,并且只能我一个人去…”
眨了眨眼,殷晓佳丝毫的怀疑都没有,“只能你一个人…?那得去多久呢?”
“没有多长时间,也就…几日而已。”
“我真的不能跟去?”她担心万一御皇冶又忽然像
变了一个人一样,可他又是一个人话…会不会出事…
“嗯。”点了点头,倾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娘——娘——,下一世…我们再在一起,好么?
没有内容了。。。
、【废了孩子】(2000+二更)
阴暗的空间,四处都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腥涩还有腐臭之气。牢房中,御皇冶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躺倒在地不住喘息,几乎看不出原先模样的女人…嘴角,挂着一丝残冽的笑意…
“你们…”抬眸,淡淡瞥了站守两旁的狱卒一眼,“可有照我的吩咐做?”
“九殿下您的嘱托小的又岂敢不放在心上?”闻言,狱卒立马就开始点头哈腰的献媚起来,“这女人来这里的头一天开始,小的就没让她断过男人,那些被判了死罪的人可是都尝过她的滋味呢…不瞒您说,基本上这里关押的犯人,很多都跟她…”
“好。”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你们做的不错,我不会亏待你们的。那么…她腹中的孽种呢?被这么多男人…那个孩子,掉了没有?”
“这也请九殿下放心,您那时候不是交代了小的们吗?再怎么玩她,也得把孩子给她保住,小的们可都铭记在心呢。这安胎的汤药小的们天天都灌给她吃,时不时还给她弄点补品什么的,再说这魔族的孩子本身就是贱命!!命硬的很!所以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是一定不会掉的。”
幽幽的笑,眼中尽是无边的冷意,“算算日子…她肚子里头这魔族的孩子该是时候出生了吧。”
抬起头,狱卒仔细的想了想,继而躬身回答道,“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吧…”
微微眯眸,视线落在了蜷成一团的琉璃醉身上,声音轻柔的如同水一般,“醉儿,就让我看看你这妖族第一美人诞下的孩儿会是多么可爱吧。”
“为…”不住的喘息…琉璃醉用尽了力气才抬起眼眸,昔日璀璨夺目的金眸现在却只剩下两个骇人的黑洞。凭着声音判断着他的方向,轻轻问着,“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从容起身,御皇冶来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了身子,森然启唇,“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不听话…花薇安,不是你该去招惹的。”
身子,明显一颤,自嘲的笑随之溢出了她干裂的嘴唇,“哈…哈哈…不该招惹花薇安…御皇冶,你可知道一旦动心,便足以让一个人失了心智,乱了分寸…呵,是我太蠢…到了如今的地步…我竟然还是、还是对你…”
“动心?”扬声,御皇冶的目光冷凝如冰,“对谁动心?我么?”压低了身体,凑近了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琉璃醉…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大婚,我突然一病不起…为什么你会央求执意不愿离开我…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吧,而是你别有目的才对。”
愕然的张了张唇,琉璃醉不敢置信,“你…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连那时候的事都想起来了?你现在到底是谁!!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森森的倪着她,“与你何干。”遂便起身,又坐回了刚才的椅子上。
“不、不——!!”骤然,琉璃醉像疯子了一样嘶喊起来,“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只有我才可以坐上那个位子!只有我——轮不到她花薇安——!唔…”猛的,那张完全看不清长相的脸上蓦然露出了痛苦至极的神色,身子使劲一蜷,继而无法忍受的震颤了起来…
“九殿下!”见她这副模样,狱卒顿时便瞧出了端倪,“她好像要生了。”
“嗯。”淡淡的口吻,御皇冶不疾不徐,“去找人替她接生吧。”
“是!!”飞快应声,下一秒,狱卒便冲了出去。
腹部传来剧烈的痛加上她本身所承受的折磨,令她觉得仿若五脏六腑都在顷刻破碎了一般…使劲咬唇,别人根本无法分辨她到底是在呻吟还是在说话。只有她自己能够听清自己的声音,“圣上…您答应过醉儿的…只要帮您隐瞒了秘密……就、就…”
不多时,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