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刚刚出来混的那种傻妞,我才不会屁颠屁颠的跑到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家里去做客呢。”她在噘着嘴轻蔑的一笑:“我从来就不打人的,我也会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会用我的不算太低的智商去战胜邪恶,坊间不都夸奖我是芊芊玉女吗?不过我就是想打你!一个被爱情蒙住了眼睛的女人,对自己的先生动动手也许就是一种撒娇吧,你不是骂我是恶婆娘吗?还有拜托先生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也别用这种方式戏弄人家,人家过敏!”
“那我可真的是得小心翼翼了。”他打开了过道上的灯,领着她巡视一个个寂静的房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以后也别动手打人了,那个习惯也不好。再说,你又不是婷妹,也不是巧妹,撒娇可是小女生的专利。”
“坏蛋,撒娇是所有女人的专利,就是过上五十年,人家人老珠黄了,我还是要向你撒娇。”她依次走进了每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查看:“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没有遇上你这个家伙该多好,如果我爸爸不对我提起你这个小老弟多好,如果那天我不到中南路口去该多好,如果我没有鬼迷心窍的跑去找你多好,我就能轻轻松松的从众多的追求者中间找出一个背景红一点、财产多一点、相貌好一点、年龄小一点、爱我多一点的男人结婚,舒舒服服的去做我的少奶奶。”
“晓倩,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这可是祥林嫂的口吻。”他忍不住在笑:“其实,革命不分先后,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关键。你可别还想打人,再敢动手,我可就要打屁股了,用力的打。”
“刚才坐在你家楼下的这几个小时,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孙晓倩轻轻的叹着气:“既然如此,我也不要名分,更不想名正言顺的走进你的家门,我就做你的情妇,当你的二奶吧,你只需要时不时的和人家卿卿我我,把人家秘密的喂足喂好,再给我一个肥头大耳的儿子,让我有朝一日能到宝通禅寺去答谢云林大师的关照,有朝一日能到澳洲去拜见公婆,告诉他们……”
“粉色佳人果然是绝顶聪明,口口声声地说让我潇洒走一回,和你有什么不正当的情人关系,其实是用那些谁也惹不起的大师、爸妈和儿子来要挟人,你是不是还忘记说你的爸爸、我的那个忘年交了?”他轻轻拍了拍她圆滚滚的臀部:“你知道我是不会搞什么婚外恋,也讨厌一夜情的,我既然已经捕获了倩女的心,为什么不把你娶进来慢慢受用呢?你本来就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嘛。”
“我是你最想得到的?你真的想娶我?”孙晓倩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所震撼:“我太高兴了,但其它的姐妹怎么办呢?”
“能在这样的时刻还能想到别的姐妹,相信你大姐一定会同意要你做她们的姐妹的。”他的手指愉快的在她那性感的锁骨上游动:“我已经想过了,其实只要让胖子,或者是凤柔在我的电子档案的婚姻状况上稍稍做点手脚,只要不在同一座城市里登记结婚,我就能有办法让你们所有的姐妹都欢聚在一起,就能真正做到一个也不能少。国内不行,我们还可以澳洲、美国、法国、俄罗斯去登记嘛,对了,阿拉伯国家可是允许这种现象存在的。”
“坏蛋,那就请你快一点。”孙晓倩早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上次我到宝通禅寺布施的时候,云林大师虽然还是不见我,也拒绝我的大笔捐款,但托人带口信给我,说我心想事成,而且说了一个词牌‘好事近’,阿弥陀佛,大师的禅言果然灵验,我真的苦尽甘来,心想事成了。”
“有些姻缘看来真的是前生注定的。”他也被她的热忱所感动:“既然想快一点,为什么和我躲迷藏,叫人担心?”
孙晓倩刚刚走进王大为的房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所深深的震撼了,她看见新年的时候自己在新加坡拍摄的那些艺术写真的宣传照中的一幅大大的画片就贴在他的那张床的迎面墙上,向着她放肆的笑着:她的白皙的胸前只是一条粉红色的系带而已,性感的锁骨、娇嫩的肌肤、一对乳峰喷薄欲出,下面是一条短得不能在短的热裤,还用纤细的手指将短裤的松紧带勾开了一道小缝,令人想入非非。光线很好,笑得也很甜美,诱惑是实实在在的。
孙晓倩就站在那张照片面前,脸上有了些桃色的红晕,眼睛有了些水汪汪的,神情中也有了些腼腆的意思,比那张照片上的她更显得秀色可餐,那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情景。一年以后,她曾经给王大为来了个情景再现,那时的她变得丰腴了一些,更显得韵味十足,刚刚生产过,也显得大方和随意了许多,她站在同样的照片下面穿着同样的装束、摆着同样的姿势,用她那特有的磁性的声音懒懒的问着:“孩子他爹,是不是要我把短裤再拉低一点?”他可不想那么麻烦,一把就将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直接拉到了她的圆滚滚的膝盖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