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再说就是他愿意,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呢!这个流氓虽然一直吞吞吐吐的给我们透露过杭州有个他最喜欢的神仙妹妹,却直到临上火车的时候,他才承认原来神仙妹妹和三月雨居然是同一个人。”钱凤柔也慢慢走了回来:“我们差点没被气疯,两姐妹好好的把他修理了一顿,可是他就和那部《甲方乙方》里说的那样,‘打死也不说’,没办法,今天晚上你就得坦白交代了。”
“其实凤柔妹和婷妹的qq号就是大为哥给我的,我早就想对两位妹妹坦白,可他一直不准我说。”刘心怡在坦白:“你们是知道的,二郎对我一直是时好时坏,我一直害怕会有一天失去他,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心怡,你没感到我其实是在保护你吗?”王大为一边从车上钻出来,一边乐呵呵的回答:“小魔女的蛊惑和教唆绝对是举世无双,冰美人的突然袭击和追根寻缘也是绝无仅有,两个人联手那叫做绝代双娇,我就是怕你脸薄心软的这个大学老师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心怡姐,别听哥哥挑拨离间,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联手,对付我哥哥呢?”杨婷婷叫了起来:“凤柔姐,送给心怡姐的见面礼呢?”
“瞧我,一高兴就全都忘记了。”钱凤柔抿着嘴在笑着,她在王大为的军用背囊里翻出了一个绿色的礼品盒:“这是我们两个妹妹送给心怡姐的礼物,喜欢的话就收下,咱们就众志成城了。”
礼品盒里放着的是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在春日的阳光中像纯洁的水滴,闪闪发光,用银线很精细的穿成,漂亮的无与伦比,光洁的令人陶醉;最奇妙的是那块绿色的玉石吊坠,释迦牟尼端坐在莲花座上,面色安详,唇边带一丝微笑,有一种柔润、华贵和祥和的色彩。
“天哪,这太珍贵了。”刘心怡瞪大了眼睛,现出惊愕的表情:“太漂亮了,我可不敢接受。”
“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不敢接受的?”钱凤柔把水晶项链给她戴上,满意的端详着:“到底是神仙妹妹,戴什么都好看。光可鉴人、美轮美奂,绿玉衬雪肤,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个流氓还是挺有欣赏水平的,而在勾引女孩子方面也有些独具慧眼,一个比一个漂亮。”
“两位妹妹,我不懂玉,也不懂水晶,可我知道这串项链价值不菲。”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在问:“大为知道吗?”
“我们两姐妹都是穷光蛋,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本来就是我哥给心怡姐买的。”杨婷婷在一边咯咯的笑着:“不过,主要还是我们两姐妹的功劳,是我们在知道真相,把我哥暴打了一顿以后,还觉得不解气,就由本人提议,凤柔姐押着我哥在峡州的新世界广场给你买的。我哥可不情愿,一直愁眉苦脸的,说是他快要倾家荡产了,凤柔姐就骂他是活该,还隐瞒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
“三月雨。”钱凤柔在要求:“我们可是为了你把流氓狠狠地宰了一刀,为了表示感谢,是不是该念首词给我们听听?”
“家在钱塘江上住,花纹落花开,不管年华度。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刘心怡念的是司马x的那首《黄金缕》:“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望断云行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
“天哪,这才叫美不胜收呢。”钱凤柔有些被词中的情景所陶醉:“文笔清丽、感情细腻、宛如一帘幽梦。再来一首。”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回,刘心怡背的是李之仪的《卜算子》,却红晕满面,羞答答的:“此水几时休?此恨几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首倒是耳熟能详,我也听得懂的。”杨婷婷拍着手说:“心怡姐,这首词可是对我哥念的吧?就是发誓表白也不用找见证人吧?”
“你没发现三月雨这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肯定是有些喉急了吧?再说人家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可是久别胜新婚呢。”钱凤柔冷冰冰的把王大为向她推去:“一个臭流氓有什么稀罕的?”
“谢谢大为哥。”刘心怡亭亭玉立的站在王大为面前,挺起高耸的圆润的胸部,让他低头去看脖子上那晶莹的水晶项链,和那块顺服的贴在乳沟上的绿玉:“太好了,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给我买东西,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美能达相机的闪光灯在接连闪动,杨婷婷一口气给他们两人拍了好几张合影。光线不错、画面柔和、层次感强、表情自然、背景清晰、色彩细腻。照片上刘心怡的丰满圆润的乳峰呼之欲出,王大为望着她胸前的那串水晶项链,爱慕之意在眼里浮现。刘心怡很喜欢这些照片,从中挑了一张自己认为最好的,放大了挂在自己卧室的床头,一盏小灯映照着,显得喜庆、温馨和和谐。后来过了多年以后,刘心怡还对他说过当时的感触:“其实大为哥一低下头,我就看出亲爱的二郎想干什么了。”王大为当时在床头躺着抽烟,很欣赏的看见她穿着一身绿绸的睡袍走到床前:“那是自然的,你可以看出我在想什么嘛。”“大为哥,你眼里看的是这块绿玉。”她有些羞怯:“心里却想的是别的。”他用眼睛望着她:“那你说说,我当时想的是什么?”“亲爱的,上来吧。”她把他拉倒在床上了,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出现了那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玉体:“你现在想的和当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