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片:大多数男人都会像唐僧一样,在取经的过程中有n次艳遇的机会,白骨精、狐狸精、琵琶精、老鼠精、兔子精……每个女妖精都想将其据为己有,要么推倒在床要么吃掉以求长生不老,总之绝对不肯白白放他走,不肯轻易便宜其他的女妖精。由此看来,无论是人还是妖,只要是雌性动物,在对男人的态度上是绝对排他的,所不同的是人是人她妈生的,妖是妖她妈生的。
我想我无意中把章之行当唐僧了,远之则怨,近之则嗔。我不稀罕这块唐僧肉,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人随意染指,包括我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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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天旋地转,我不知身在何处。
“出什么事了?亲爱的!”王已阅被我突然的一嗓子吓坏了,惊魂方定。
愣了好半天,我幽幽说道:“没事,走吧。”
一夜心绪不宁,在床上烙了几十张大饼。
大多数男人都会像唐僧一样,在取经的过程中有n次艳遇的机会,白骨精、狐狸精、琵琶精、老鼠精、兔子精……每个女妖精都想将其据为己有,要么推倒在床要么吃掉以求长生不老,总之绝对不肯白白放他走,不肯轻易便宜其他的女妖精。由此看来,无论是人还是妖,只要是雌性动物,在对男人的态度上是绝对排他的,所不同的是人是人她妈生的,妖是妖她妈生的。
我想我无意中把章之行当唐僧了,远之则怨,近之则嗔。我不稀罕这块唐僧肉,但也绝对不允许他人随意染指,包括我的闺蜜。我曾经想过章之行要为我孤独一生,就像金岳霖对林徽因那样,像欧洲骑士文学中描写的那样――为我终生不娶,为我守身如玉,以我为最高法则,唯我马首是瞻,等到他风烛残年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之际还念念不忘我的名字……特别是偷听到章之行对我的一番心意之后,这种念头就愈发强烈起来,不过,这可真恶毒啊。
丁丁不是在值班吗?为什么她和章之行在一起?为什么她要说谎?章之行不送我,难道是早与佳人有约?我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信的答案来说服自己。
天气燥热,我一身身地出汗。
丁丁一向是主攻姐弟恋的,怎么忽然改变风格了?猛地想到她曾经开玩笑表示过也许会对章之行发生兴趣,身上的汗几乎要把床单洇透了,我像搁浅在沙滩的抹香鲸,肉体已经濒死,只觉得在灵魂飞升。
我清楚我这是嫉妒了,你难道没有这种困惑和痛苦?对于一个个沉默不语的暗恋自己的灵魂,是任其自生自灭,还是挖个坑埋掉,树碑曰:其人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
我是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章之行种上了,几度风雨几度春秋,章之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默默站在我日常经过的路边守望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恋,春天为我输送氧气,夏天为我遮蔽烈日,秋天为我果实累累,冬天为我萧瑟惆怅。而我却对人家不屑一顾。很久很久以后有个叫丁丁的女孩来了,上树摘桃,报之以琼瑶,然后这棵树就开始守望她了,我能埋怨树晚节不保吗?我能埋怨丁丁横刀夺爱不厚道吗?
那章之行对医生说的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又算什么呢?如果一个男人几小时前信誓旦旦装情圣,几小时后又与另一个女人痴缠,如此朝秦暮楚,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他有着痴情种子的面孔,登徒浪子的心肠。
让给丁丁吧,不要吃醋,我极力劝慰自己,可是为什么心依然很纠结?
一个个的问号画满了我的心,一时肯定自己,一时又全盘推翻。我胡思乱想了一夜,忽然想到医生嘱咐下午要给李毅送点清淡的流食,我马上起床,随便挽起头发,下厨房熬粥。其实要是熬点鸡汤鱼汤什么的可能会更好,可是这远远超出了我的厨艺范围。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李毅正在吊水,他还说那样不温不火地笑了笑,招呼我坐在他身边。
我扬扬手里的保温桶,自豪地说:“看,给你熬粥了,想吃吗?”
恰好医生来查房,告诉我说必须等到病人下午排气后才能进流食。
“排气?”我纳闷道。
“就是放屁!”
医生大笑着答道,我看清了他的胸卡,上面写着“主治医师――宋健”。
我有点窘,转身去帮李毅整理枕头和床头柜上的杂物。
医生让李毅下床走动,我快步走过去,伸出手臂穿入他的腋下,帮助他往床下挪动。李毅面有难色,似乎有点不安,他的身体很僵硬,像一把枯柴。我没有说话,腰上更使劲,半托半抱地把他的身体由平坦状态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