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华彻不肯?他会以什么借口不肯?生理病么?
一连串的问题拢得她睡不着,记起华彻刚才告诉她,韦美也是住在这层的贵宾房里,她便下了地,打开门,朝韦美住的房走去。
来到后面,才发觉贵宾房有一大排呢,她到底在哪间呢?
不过她脑筋转了转,马上眉飞色舞。说了是贵宾房,当然不是佣人可以住的地方。而总统府此刻根本就没有贵宾。没人住的房肯定不会上锁。
于是,按她的思路,她很快就找到了韦美的房间。贵宾房里唯一一间上了锁的房间。
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听,半天没听到啥动静。大概是睡了,她这是怎么啦?
即使见到了她,又想干什么呀?终于觉得自己很白痴,便立马转身回房睡觉去。
这时,房门却突然开了,韦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她有一秒的诧异,接着神色一凛,冷冷地开口道:
“你该不会是想半夜来侍候我睡觉吧?”
“当然不是!”她连连摆手,韦美鄙视了她一眼,便向前走了去。
“她要去哪?难道是去找华彻吗?”这个念头很自然地跳出她的脑海,她不由得跟上去,见到韦美果然进了华彻的房间。
哇哇哇!美女自动投怀送抱了,他会怎样?
又紧张又心酸的她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抬起手想敲门,但是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竖得像驴的耳朵一样,依然没听到半毛钱的动静。
急得她将身体拼命地往门上贴,往上、往上、再往上……
“哎呀!”门突然开了,她一个不稳,直接摔进了华彻的房间。
“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身为夫人的干女儿,名义上的公主,却没有半点公主作风的她,让韦美极度鄙视,“看来你需要学习一下宫廷礼仪了!”
韦美说完走,高昂着头走了,留给她满脸黑线。
“这么晚不睡,想干什么?”华彻盯着她,也一脸的不爽。
好吧,都是她的错,是她错了,真的错了,好不好?迅速起来拍拍衣服,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那么凶,难道是嫌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么?说不定,那时韦美正对他抛着媚眼,放着电眼呢?
要不然,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有什么好事?
哇哇哇!她不活了,伏在床上她拼命地嚎起来。
哭完了之后,她又从房里探出脑袋,看看韦美是不是又进了华彻的房里。盯得她腰酸背疼后,便倚在门边睡了过去。
惊醒过来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这时候她怎么也不能睡了,因为她要看看韦美会不会从华彻的房间里走出来。
要是被她抓到他们通——奸的证据,那她,她就……
《》第5卷离去归来兮071总统府好热闹
()要是被她抓到他们通——奸的证据,那她,她就……
就怎样?她又能怎样?心里很鄙视自己的弱小,但还是坐在门边睁大眼睛瞪着华彻的房间。
早晨的阳光越升越高,总统府里的灯熄了,但是却越来越亮堂。
华彻从房里走了出来,她急忙闪进门后边儿去,良久探出头来,还好,不见韦美走出来。
她的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点,但是她会不会还在他的房间里面呢?
站起来拍拍衣服,蹑手蹑脚地向前走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冷不防身后一个冰冰的声音响起,将专注地看着前面的她吓了一大跳。扭头看见韦美那张不怒而威的脸,她一下子石化了。
“看来,我真的要给你找个礼仪老师,让你好好地上上礼仪课才行了。要不然,你这种小偷的行为会丢尽总统府的脸的!”
礼仪课?屁!她虽然腹诽,但是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满。没错,她此刻就像个小偷!
韦美深深地鄙视了她一眼,转身朝楼下走去了。她赶紧也下楼去,她要监视他们有没有在眉目传情。
当她来到楼下的餐桌旁的时候,华彻的眼睛瞪得像个西瓜一样看着她。
很疑惑地低头看看自己,她竟然穿着宽大的睡衣,脚上汲着拖鞋,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大概眼角处还眯着许多眼屎。
她就这样华丽丽地下楼来吃早餐了。
“哼!”韦美将一块面块叉进口里,嘴角牵动了下下,脸上极尽鄙夷!
此刻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坐下来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之间竟然愣愣地傻呆在餐桌旁,看着他们二人享受美味的食物。
“她需要个礼仪老师,对不对?”用力切着碟子里的三明治,韦美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的确如此!”华彻淡淡地说了句,站起来转身走了,丢给她一记冷冽的眼神。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需要个礼仪老师,可是为毛要当着韦美的面这样说她?
备受打击呀,一屁股坐到餐桌上,面对那些美味的食物顿时胃口全无。而韦美看见她坐了下来,立马起身走人,仿佛和她同桌吃饭是对她的极大污辱。
她受伤了,彻底受伤了!倒不是因为韦美,而是因为华彻。她毕竟只是个药宠而已,没法融入他们之间去。
正悲催着,门开了,药师和韦略走了进来,两人手上都拿着一个不大的旅行袋。
“哗,正好赶上吃早餐的时间。我都说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韦略一坐下来,立马拍了药师一下,兴奋地说。
而药师则眼睛不停地扫着,仿佛在找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看见她一脸憋屈地坐在餐桌边上,像尊石像般一动不动,韦略逼近她的眼睛问,“是不是我那个高傲的妹妹欺负你了?”
斜倪了韦略一眼,不想鸟他,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却不小心瞥见他们的行李。
“你们要去旅行么?”
“不是,我们要搬进总统府住!”药师貌似从一进门就有点神不守舍,只有韦略在跟她碟碟不休地讲着。
“你们要住进总统府?为毛?”她大吃了一惊,没听过嫁女儿带送儿子的,这国务卿一家也太颠覆了吧?
“我们是奉命进来配合总统治疗的!”
治疗?治疗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