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此也不慌张,被其命中显然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行踪却是暴露了。吕莫苦笑了一声,道:“师兄,不必麻烦了,想来明化大概也无心理会我二人了。”说完,吕莫纵身一跃往旁边躲去,相亥也有样学样跃起身形跳往另外一边。火球无人阻挡,瞬即击中毫无防备的屋门,完好的屋门在瞬间灰飞烟灭。
吕莫也不担心会引来其他人,此类情况无时不在谷内各处上演,都是些弟子练习法术所致,大伙见得多了也就司空见惯了。不一会,火势稍一有蔓延趋势,随即触发了屋内安全禁制,水汽迅速在周围凝结,不一会就把火给灭个干净。吕莫轻轻扯了扯旁边的相亥道:“师兄,咱这就上去吧,想来大师兄也知道来客人了。”
当两人上到二楼之时,只见淫靡之声大作。“好一副活春宫!”吕莫拍手笑道,只见明化与凌音二人赤身裸体,肉体交缠,男子投入,女子放浪。两人的到来却没影响到他二人,动作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似乎来了吕莫二人亦甚不在意。但仔细一看明化双眼之时倒似是有寒光冒出,身体却是完全不听其使唤。
相亥看见如此画面也是不禁呆愣当场,莫非这就是吕师弟的杰作?目的就是为了让此二人身败名裂?
吕莫也不管他人如何想法,口中对明化道:“大师兄好雅兴,如此女人,哦,不对,如此物事师兄也提的起性致。不愧是大师兄也。师弟多多不如矣!”吕莫苍白的脸上挂着冷笑,牵动脸上那道疤痕尤其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明化被吕莫一说身体颤了颤,但最后还是屈服在强大的药力之下,张开的嘴巴业已说不出半句话来,只会机械般重复着苟且动作,令一旁的吕莫也是感到有些无趣。而其身下的凌音更是已经完全忘却了身周事物,沦落为一头发情的母狗只知哼唧。
相亥有些担忧的看着吕莫道:“师弟,既然你目的已经达到,下面如何处置此二人?”倒是对床上二人看也不看一眼,一副漠不关心姿态溢于言表。
吕莫闻听相亥说话,转眼看去瞬间又恢复一副病态模样,轻声说道:“师兄莫急,更是不必担心我,师弟多年屈辱今日得报心情难免亢奋了些,有些控制不住自身,待此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师弟怨气方消矣。如今能够达成此愿还需感谢荣柳荣师兄,虽然凌师姐乃是残花败柳之姿,想来荣师兄大概也是不会介意的,如今我二人何不将其送将过去,总好过师兄他老是梦中坏想不是?”
相亥闻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明化道:“那他呢?”
吕莫道:“此时此刻他却是死不得,当年他是如何对我,咱何不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完冷眼瞟了一眼目光极度惊恐的明化一眼,明化似是极想暂停动作,奈何药力实在过强,身体完全不听其控制,似乎灵魂都要被药物所侵扰,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罢?
相亥正要上前,吕莫提醒道:“师兄需小心行事,刚才阵法之事犹在脑中浮现,以明化此人性格必是留有后手,若让其伤了师兄却是大大不值。”
相亥闻听此言顿觉有理,但见其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哪里能藏得了“后手”?略有些疑问的目光看向吕莫。
吕莫见相亥模样,失笑道:“却是我小心过头了,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师兄何不先伤其一肢以作牵制。”说完似笑非笑的眼睛往明化下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