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容将信将疑,和众美一样,都把眼光放在了史仙诗身上,似是等待她的实话。
在众人的眼光压迫下,史仙诗也不怯场,淡然一笑道:“姑姑说得没错,阿南不管思想还是生活都是极自主的,就连我这个女朋友,有时都沦为了使唤丫头。”
众美一听,脸上都露出一丝古怪,似笑非地又将眼光转向了李南,想看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李南也不负所望,躬着身子坐到沙发上,与史仙诗并邻而坐,搂过她柔软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里,脸上一片坦然地笑道:“没错,我就是怪人一个,不过,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不辜负到疼我的人,我就依然故我,走自己的路,随人去说。”
见李南说得极为自然,众美都生不出一丝说教之心,一致在心底认为,李南不是顽固的朽木,就是被自我异化的个人主义者,一旦认定的事,不是他死,就是做成了。
这样执着的人,其实极为可怕,因为他的韧劲绝不是意志不坚的常人所能比拟的,但如果一旦得到这样的人的爱,那将会是幸福一辈子的。
这一点,熟知中外名人事迹的她们早就看清楚了,一如孤独到死的梵高,执着地九死未悔。
(bsp;想到这里,众美无不将羡慕的眼光望向了史仙诗这个幸运儿身上,心想,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
感受到众美突然聚焦的目光,史仙诗有些坐立不安,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头也渐渐低了下去,紧紧地抓住李南的手臂,似是很害怕她们有若实质的羡慕目光。
李南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以作安慰,回过头轻笑了一下对众美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真是的,都瞧得仙诗不好意思了。”
随即又欢笑道:“你们今晚穿得可说是天仙下凡,瞧得我眼花缭乱,都想化身为狼了,我想容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容姐,你觉得是在十二点开生日宴好呢还是在八点?”
刘容听他的语气哪还不明白,他喜欢的是那个时辰,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笑道:“你拿主意吧,反正你是主人,我这个生日婆,可得听你本地公的。”
李南一拍大腿笑道:“便在八点吧,这个时辰正吻合容姐你商人的本性,顺便也让我这小男人还个狂兴大发。”
见他胡绉一通,刘容不由白了一眼道:“还狂兴大发,等会你可别兽性大发,不然,我们这些姐妹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你变成21世纪新一代太监的。”
李南故作不悦地瞪着眼道:“容姐,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
刘容笑而不语,眼里的贼笑开明是默认了李南是个色狼的样子。
众美见两人开起了玩笑,都不禁无比淑女地掩嘴轻笑,一副乐不可支的俏丽样子。
忽然,一脸可人的谢思语强行挤到了李南贴近沙发扶手的地方,抱着他的右手与史仙诗相呼映,小鸟依人地附耳低语道:“表哥,该送礼物给容姐了。”
李南立即反应过来,脸上堆起喜色的笑容,从衣内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红色盒子,挣脱出二女的依偎,站起身来,稳步来到刘容面前,欢欢喜喜地递上前道:“容姐,我家小业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你作生日礼物,但礼轻情义重,希望你会喜欢。”
刘容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慵懒又似漫不经心地接过在手,眼光流转,左瞧右盯了一会,笑得艳如桃花般道:“阿南,看这盒子,不会送个戒指给我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容姐可不也乱收哦!”
众美听刘容说得有趣,皆着探着身子,笑容满面,乐陶陶的样子。
就近的李海媚也是打趣道:“阿南,你容姐漂亮,你也不用送个戒指啊,这让人误会都不好啊!干脆转送给姑姑算了,到时我帮你保管,传给思语那丫头?”
两个大美人突然变得这么难缠,李南感到分别哭笑不得,轻笑道:“姑姑,你跟着胡闹干吗?谁说我送得是戒指,是别的,至于什么东西,那就恕我不能说了,要不然,容姐会不好意思的。”
李南此话一出,更是勾出了李海媚的好奇,附着刘容低语笑道:“容容,你听到阿南说了,快打开来看看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看他能送出什么宝贝?”
刘容自然不会那么傻,当面拆人家的礼物是极不礼貌的,笑了笑,很狡猾地说道:“媚姐,你想知道,等你生日时不就行了。”
李海媚见她不想失礼的样子,顿时气泄,像个丢失玩具的小女孩般郁闷道:“别提了,死阿南每年送的礼物都简单的很,没啥好玩的,不是幸运石,就是花。”说着,还狠狠地瞪了李南一眼,分明是告诉他,你是个呆子,不解风情。
当然,这可冤枉李南了,以前,两人相敬如宾,他哪敢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不像现在,生日礼物最好的就莫过于情趣内衣了。
众美见李海媚埋怨李南的样子,都不禁乐得开怀大笑。
随后,众美也一一送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精致礼物。
刘容欢喜着一一笑纳,尽管今年的礼物少之又少,但却很开心,也更有记念意义。
早过了三十的女人,浪漫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她要的只是一种会心而笑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