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流年回神,心脏因为自己的猜想而剧烈的跳动,当下口齿清晰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我大了你整整十二岁,人已经到了中年,无法给你年轻人的奔放爱情,但胜在还算专情,能给一个美丽新娘一个稳定的未来,会每天送你一束玫瑰,一封迟来的情书,一句晚了很多年的我爱你,还有满腔热忱想给你幸福的决心,那么请你认真考虑一下,眼前这个还算帅气、风趣、家底颇丰、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并且保证这后半生不劈腿,只有你一个女人的大叔么?”
一通风趣又“务实”的自我推销流畅的用雅魅显得激动的嗓音溢出,这时恰巧那播放的结婚进行曲悄然噤声,整个教堂寂静无声,大家都在屏住呼吸等待新娘的回答。
嫣红的红地毯上,新娘低头认真捏着一份貌似合约的纸张,这东西恰巧是穆流年打算送给准新娘离殇的结婚礼物。
等了半天,穆流年心情忐忑的等待,忽然离殇抬起头,表情怪异的问道:“穆流年,有人在别人结婚当天送的礼物是自己的遗嘱吗?”17199127
额……
送遗嘱?这什么情况?诚心搅局么?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也是认为保障你幸福的根源。”
“很俗,你知道我今天要结婚,结果却立下一份你死后所有财产都归我的遗嘱,这分明是来抢亲嘛!”
扬了扬手中的遗嘱兼结婚礼物,离殇一双眼眸溢满对穆流年的爱,那么热烈,那么浓郁,眸中闪烁熟悉的光波,还有昔日经常盈转捉弄穆流年毕现的慧黠,无形道出一个事实。
那便是离殇想起了所有一切,并且今天的新郎由始至终都是穆流年而已,只不过她想再次确认,在她失忆几年中,穆流年是否真的不介意他和其他人谈过恋爱,甚至和郭子傲还有一个女儿。
而这次结果,穆流年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恢复记忆以后,下定决心要嫁给穆流年的时候,穆流年却送了一份很俗却很实用的遗嘱给她。
“离殇……我的女孩……你回来了吗……”
看到那清雅绝美面容闪动的黠慧之色,穆流年一步步朝她走去,并给了她一个最热烈的拥抱,然后发出爽朗的笑声抱着离殇原地打着圈圈。
“是的,我回来了,寻着你留下的指引,愿意相信这一次穆流年和莫离殇在一起,一定会缔造流年里没有离伤。”窝在穆流年怀中,离殇捧起穆流年的俊容,“穆流年,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礼,但因为你有种种前科,我并没有准备婚戒,而我们的婚礼能否顺利进行下去,就是要你现在拿出一对婚戒,否则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婚礼。”
虽然不知道离殇为什么会忽然恢复了记忆,但听到离殇的说辞,穆流年顿时紧张的望着她:“你让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给我一次机会,居然开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天知道,今天会是他期盼已久的婚礼,他上哪里变出一对婚戒进行婚礼?这考验是不是太不人/道了点?
“很抱歉,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考验。”
见离殇一脸坚决,穆流年俊容忽然绽放一抹自信的笑容:“如果我真的能拿出婚戒,你是不是真的嫁给我?”
诶?随着记忆的恢复,离殇和穆流年的默契也是回笼,离殇讶然的看向炫目性感的男人,满脸写着“你该不会今天来参加婚礼,早就做好抢婚的打算,并早预备了婚戒打算亲自上阵吧?”
见她俏皮的样子,穆流年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傻瓜,如果没有恢复记忆的你,真的找到幸福我又怎么会破坏呢?”
“那你的自信来自哪里?”
既然不是打算来抢亲,又没事前准备婚戒,他究竟是哪里的自信?难道他有神通知道自己恢复记忆,早料到自己会这么设计和考验他?
离殇困惑的眨眼,佯装生气的怒道:“穆流年,要是你敢第三条泛滥,我真的会让你变成二十一世纪最后一个,并且还是极为富有的太监!”
“呵呵,我的离殇真的回来了。”
久违的威胁口吻,穆流年再度紧紧拥住了离殇,饱含深情的说:“离殇,这回你的危险意识明显显得多余了,虽然你的考验是苛刻了一些,但还是难不倒我。现在你听好了,我为我们婚礼准备的婚戒,就是用我的骨灰烧成一枚对感情忠贞的戒指给你。”
“穆流年,这结婚的誓词太过彪悍了点,我捧着你的骨灰做的戒指,然后要做一个有钱的寡妇吗?我想我并没有母螳螂的属性,新婚夜要吃掉新郎。”
味我我白白。离殇气恼的咬了一下穆流年的下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从来没赢过穆流年一次,尤其是口才争锋输的总是她!
“呵呵。”又是爽朗一笑,穆流年揉了揉她的秀发,抓过她手里捏着的遗嘱,翻到最后一页:“是不是刚才光顾着感动,忘了看最后一项标注,这上面明明写着如果有一天穆流年和莫离殇结婚,穆流年将旗下所有财产作为聘礼,并且附送一份终生聘用不得解雇的合同,写明穆流年会为莫离殇赚一辈子的钱,直到死的那天。”
这就是穆流年那句“用我的骨灰烧成一枚对感情忠贞的戒指给你”的由来,一个男人用什么来保障对妻子的忠诚?
或许说金钱过去俗气,但物欲纵横的年代,一个超级会赚钱的商人,把自己变成一辈子为妻子服/务的员工,还有什么比这来的更有说服力?
所有财产转移妻子名下,就算会赚钱也签了一份不能解雇的合同,他要为妻子赚一辈子的钱,并且所有收入依旧转自妻子名下,这样的行为还用再说明点什么吗?
“哈哈!老夫终于能喝上孙媳妇茶了!”
两人正你侬我侬对视时,忽然金融世家大家长穆强柏率领一群商界抖三抖的穆家成员洋洋洒洒走了进来,瞧那虎步行风的样子,可见有多高兴的赶来。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