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你?!!”
跑到白衣人面前,唐琬突然止住步子,欢喜之情顿时烟消云散。来人不是陆游,却是赵士程,他脸上的笑容在听到她问题的瞬间凝住。唐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此时她正想着:赵士程不是常穿青色的衣裳吗?什么时候换上了白衣?
“士程,对不起,我以为你是”
“你以为我是务观,才会那样高兴,看到是我以后,你很难过是吗?”从未在赵士程的脸上见过到如此受伤的表情。
“琬儿,务观已经两年多没有消息了,说不定,已经,已经不在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呢?琬儿,我也是爱你的啊。”
“不!不会的!我一直”唐琬才开口就被赵士程打断。
“琬儿,我明白,你又要告诉我,你只把我当作兄长。可是,你说实话,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那你会不会爱我上?”
“士程,我”唐琬的话哽咽在喉,说不出,咽不下。当年,自己是曾经期望嫁给士程的,来促成陆游与王氏的,但终是没有付诸行动。但是,那也只是因为当时还不敢也不愿正视悲凄的命运。如今,士程再次表白了,他又帅又有才,还有着自己喜欢的憨厚的性子,他就站在眼前,口口声声说着对她的爱,可她又怎能接受呢?赵士程对自己的好,唐琬都知道,只是,当初的期盼早已在把心交给陆游时随风飘散,她的心房将再也装不下陆游以外的他人。
“士程,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不管务观在与不在,我的心都会追随他。”未及说完唐琬已泣不成声。
“琬儿乖,不哭。都是我不好,不应该逼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只是你是幸福的,我就是快乐的。走吧,我带你去禹迹寺为务观祈福!”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路上的景致勾起了往事一桩桩,心下愈加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