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说?”他动了!
“呃……哼……”她一激灵,身体却是猛的一抖,挺着腰板连着痉挛了几回,阴道内的藏着的白浊物又嘀嗒嘀嗒的被挤落了几陀。
阴险啊!等她泪眼汪汪发现自己的私密处凸出的花心上,多了根男人的手指的时候,她含泪无声的控诉,然后屈服在一阵灭顶的肉体刺激下,她卧倒在高潮的洗礼中,娇喘连连的闭上两眼。
终是,败下阵来了。
善医勾抿着唇,一边汗流浃背的努力耕耘,一边认真仔细的听着裴晓蕾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述说着关于这个游戏的玩法,手掌盖着裴晓蕾的小手,双双的按在彼此的交合处,掌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她和他的分泌物。
待她说完,连让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善医便大掌一动,把她的小手引入她的狭缝里,在湿滑中滑行,他带着她动,轻轻重重的,全由他来掌控。
她已经很累了,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如扯线木偶似的随着善医捣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情欲却丝毫不减。仿佛只要善医手指轻轻一勾,她便会屁颠屁颠的飞奔过去,不用他来压倒,自己便先躺好。
这样的身体本能,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不想去多深究了。
有时候,她宁可阿q的想,面对四个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丈夫,或许这样的本能,也是上天给予她的恩惠。
“嗯……呃……啊啊……”她细细的呻吟声再起,高高低低的带着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我们来玩吧!”善医鼻息沉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