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声惊呼,一桩生意唔!
突然,在那张大家尚未看清的面孔前面出现了一道细而窄的屏障,那坨似菜非菜的东西直接飞出三丈开外。等到众人看分明,那个银色短发的女人已经收起手中的青铜长剑,和同行的一个公子模样的箭手走进轩内,找了张与仓羽相邻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她的剑,苏绰双目如痴般凝视着女人手上的剑,轻声嘀咕着。
怎么,戳戳认输啦?仓羽邪写地笑笑,说,还是,看到……呵呵呵呵……
“笃”又是一记闷响,苏绰回过头来,说:“小屁孩儿,你懂什么!”
仓羽一脸吃痛的样子,右手来回抚着脑袋,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苏绰坏笑,说,这叫,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看来,燕国最近很乱啊。”银色短发的女人抱剑端坐,高声说。
“那是当然,不然,丹林里,”与那个女人相对而坐的箭手低语,“我怎么会被那么多怪物袭击?”
呵,那自然不是你的错,虞翊说,你那么臭,任谁都想扁你。
最近燕国确实挺乱,子之与太子平两大势力暗中钩心斗角,弄得百姓诚惶诚恐,也不知他俩中间哪个先见阎王。北面的一个酒客说。
苏绰轻挑眉梢,说,这,怎么又跟子之有关?
仓羽说,戳戳,你老爹的朋友怎么会引起燕国子民公愤的?
切,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苏绰瞥了一眼仓羽,说。
你老爹没跟你提起过吗?仓羽说。
没饿,苏绰说,就算是有,恩,也该忘了吧。
西面的另一个酒客,端起了手中的陶碗,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依我看啊,子之是危险了。
为什么呀?北面的酒客问。
错矣,东面的一个酒客说,位高权重的官吏的印信都在子之手上,子之牵制着那么多人,太子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西面的酒客拔高了声音,八成是醉了,喊道,那你怎么解释太子向赵国买马的事?
什么!苏绰和仓羽这一惊可不小,两人齐刷刷地扭过头看着对方,默契得惊人。这么说,刚才那帮马商的买主是燕国太子?
(本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