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愣,随后,再也没说话。
适才被虞翊格挡开的羽箭在魍魉的控制之下,又朝慕容所在的方位卷土重来。
虞翊说,你,赶快跑。
慕容说,那你呢,你怎么办?
虞翊说,你但管你走,我,自会想办法。
哐哐哐的数声,地上又添断箭无数。
慕容说,不行,你是女的,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儿家,孤身冒这样的险!
虞翊的表情中多了一份嘲讽,说,瞧你,这幅臭样,我让你来你行妈?
慕容的舌头像是打了个蝴蝶结,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有什么不行的?
虞翊的嘴角拉起了一个她独有的弧度,冷冷地看着他,说,是吗?
慕容继续用那种任何胶水都粘连不了的语句说,不、不行的话,我、我可以马上证明给你看。与他的话几乎是同步的,他从背后的箭袋中,抽出了仅剩的一支羽箭,随即架上长弓,没有一丝停顿地,就离了弓弦。
羽箭从虞翊的脑后擦过,箭镞周围的强风带起了虞翊耳畔几根轻柔的银发。
添乱的家伙!虞翊恨得牙痒痒。
羽箭直去,出人意料的,竟然射中了一只魍魉。
砰的一声巨响,魍魉应声俯倒。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细隙间,红色粘稠液体在一瞬间冒出,并迅速蔓延开来。
两边的魍魉一见此状,纷纷直起了微驼的背,仰天狂啸一声,踏着撼天动地的步履,一点点逼近虞与慕容。
虞翊倏地回头,一把携起慕容的手,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