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浔中县。不管怎么问魏贤。但是他始终是装傻充愣。什么话都不说。可是谁知道一到闽南。魏贤竟然开口了。这说明魏贤的心理防线已经到了快要崩溃地地步。张伯年不削的看了一眼强做镇定的魏贤。冷笑着说道:“魏贤你好歹也是一个领导干部。怎么会问出这么低级的问题。如果我们只是为了你儿子的婚礼。我堂堂一个市纪检委的书记需要熬夜在这里陪你吗?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就算你不开口说话。也没有人能够保住你。我们照样可以让你彻底的完蛋。让我算算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能够判你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无期、还是死刑?”张伯年脸上带着一副讥笑。看着魏武。有手指头数着对魏贤的量刑方式。
“张伯年。我魏贤跟你有仇还是什么?你为什么盯着我不放?我最多就是违纪而已。你凭什么判我十年。难道你一个纪委书记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就算我真的有点什么。怎么判我也是法院说的算。而不是你张伯年说的算。”魏贤年数数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道。
张伯年看着魏贤失控地咆哮的样子。丝毫不为意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语气平静地说道:“魏贤!你认为家里放着三万多块钱的存折就认为能够掩人耳目。证明己是一个廉洁的干部。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情我们基本都已经查清楚了。要不是例行公事。我根本是懒的审问你。不要以为你堂哥在高法当副院长你就能相安无事。我实话告诉你。就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就算你堂哥是高发的院长。他也不能保住你。”
魏贤听到张伯年的话。心里明显一颤。心虚地咆哮道:“张书记!你也知道我是一名领导干部。对于你们纪委的一贯伎俩我还不清楚吗?有什么证据你直接拿出来就得了。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张伯年脸上挂着不削的笑容。对一旁的一名纪检干部吩咐道:“把东西拿过来给他看看。让他彻底的死心。”说到这里。张伯年对魏贤说道:“魏贤!你也知道己曾经是一位领导干部。人大主任。我真的无法想象你这样的贪官怎么配当人大主任。你不是要证据吗?待会你就会看到证据。到时候你就跟你儿子一起洗好。把牢底坐穿吧!”
说话间那名纪委干部拿着一个文件袋走进审讯室。张伯接过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本存折。在魏贤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如果你的记性还算比较好的话。这本存折你应该记得非常清楚吧!要不要我念给你听?”说到这里。张伯年又从里面再拿出一本。仍旧在魏贤的眼前晃了晃。接着张伯年仍旧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张伯年拿出一本房产证时。坐在审讯位子上的魏贤终于开始崩溃了。
张伯年看着魏贤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语气冷淡地说道:“不要以为你把东西都放在其他房子里我们就不能找到。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天作孽犹可活。作孽不可活。怪只能怪你魏家父子贪心。怪只能怪你那个好儿子把你那个抢来的媳妇的父亲关在你在郊区的那所别墅里。真不知道你们魏家父子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在这个法制社会下竟然还敢强抢民女…”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都认了。想知道什么你们就问吧!”魏贤听到张伯年的这些话。原本勉强支撑的精神防线如同绝提的大坝瞬间溃散。他双眼无神地瞬间苍老了好几岁。对张伯年恳求道。
第158章冰山上的一角
魏贤的松口对整个闽南市来讲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特别是负责审问魏贤的张伯年和两名纪检干部,当他们听到魏贤讲述自己从担任浔中县委副书记开始,利用手中的权力,用这种手段使浔中县的国企破产倒闭,然后低买高卖从中获得巨额暴利时,张伯年这才发现纪委所掌握的东西只是冰山上的一角。
整个审讯过程一直从夜里十一点做到凌晨六点钟才结束,在这七个多小时里,张伯年几乎都是出于极度震惊当中,而用于记录魏贤审问笔录的纸张就足足用了三十多张,直到最后张伯年从魏贤嘴里再也挖不出东西来时,这才宣布审讯结束。
尽管已经一夜没睡,张伯年却始终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看着眼前三十多张记录满对魏贤询问笔录的纸张,再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吴浩拨打了过去。
早晨当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房间里时,吴浩正在梦里陪着老婆和女儿们逛公园,那种家庭的温馨和甜蜜,让睡梦中的吴浩脸上幻出一幅甜甜的笑容,此时在梦里吴浩牵着念倩和念艳的手慢步在公园的草地上,这时一个小男孩从一旁的草丛中跑了出来,拉着吴浩的衣角喊道:“爸爸!爸爸!我是念宁”吴浩听到喊声,止住脚步,一看见那个男孩竟然是自己在夏海偶遇的小孩,就蹲下身体,笑看着小孩,正准备开口说话时,一阵手机铃声将吴浩拉回到现实当中。
听到手机铃声,吴浩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见是张伯年的手机号码。就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心想张伯年在这个时间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是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想到这里吴浩将手机凑到耳边,语气中却还带着睡意问道:“张书记!早上好!我是吴浩,对魏贤的审讯进展怎么样了?”
张伯年听到吴浩地话,想到魏贤所交代的口供,想到这起很可能震惊全省乃至全国的重大案件。张伯年激动地回答道:“吴书记!早上好!没打搅到您休息吧!是这样的魏贤在今天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终于开口了。他将自己这几年来利用手中的权力所做的违法地事交待了一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