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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韩燕美目一动不动地看着吴浩,脸色一变再变,说道:“老公!这件事情永远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闽南市的那潭水很深,而且还是深不可测,因为是远东集团的总部,远东集团表面上看是我们省著名的明星企业,实际里却跟我们省的许多官员,甚至跟首都地一些官员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前几年我在夏海市担任副市长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样一个传言,一个官员到了闽南如果不跟远东集团处好关系,那就等着当花瓶或者那里来回那里去,简单的说闽南市的情况要比当初周墩县的情况要复杂上几百倍,而这次夏书记派你到那里去估计是想对远东集团下手。”
吴浩听到沈韩燕的话,露出震惊的神色,不解地问道:“老婆!按照你这样说,那夏书记为什么会派我去呢,毕竟我自己的工作能力我自己清楚。”
沈韩燕地脸上始终带着一副担心地神色,柔声说道:“因为你是我们省唯一最适合到闽南市去任职地人选。”
吴浩听到沈韩燕地话。甚为不解,满脸惊讶地问道:“为什么我是最合适的人选,难道当初我帮许书记打开闽宁市的工作局面和后来又成功的打开周墩县的局面就值得省里看重吗?如果是因为这样夏书记安排这个调任是否会有些草率了?”
沈韩燕渐渐地恢复正常,清澈深邃的美眸,透出一丝睿智,很肯定地说道:“因为他看重了你身后的力量。远东集团前期是个黑社会组织,据说是靠走私发家的,后来才成立了远东集团,随着时间的推移远东集团在闽南市早已经根深蒂固,无论是黑道和白道跟远东集团都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鲁书记在任时,就曾经安排过几次调查组进驻闽南市,但最后不是调查组被同流合污,就是查无实据。后来鲁书记又想着调走闽南市的一些领导,可是新的领导到闽南市不是被腐化就是被孤立,甚至还有些被下套而下台。总之闽南就像一块铁板,省里想搬却一直没有办法搬开,而现在夏书记刚上任,急于想做出成绩,所以他才会考虑让你去踢这个铁板,目的是想通过你借用大哥特战大队地力量来打开这个局面,当然了,到时候如果你没办法打开这个局面对他来讲也没什么损失,如果打开了。那对他这位新上任的封疆大吏来讲就是一件相当大的政绩。”
吴浩听到沈韩燕地解释,眉头不由地邹成一团,现在的他终于明白沈韩燕今天为什么会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失态了,吴浩紧紧的搂住妻子,脸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在沈韩燕翘挺的臀部上轻拍了几下,轻声埋怨道:“你这个傻瓜,我们俩是夫妻,你有心事怎么能够瞒着我?你知道酒醉多伤身吗?竟然还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找醉。你不心疼自己的身体,我还心疼呢!下次如果还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体最明感的地方被吴浩怎么一拍,沈韩燕不自觉地感觉到有股电流瞬间传遍她的全身,整个人酥软地靠在吴浩的怀里,晶莹的小脸荡漾着幸福的光泽,含情脉脉地望着吴浩,腻声央求道:“老公!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人家有心事一定不会再瞒着你,你就饶了我吧!”
吴浩抱着沈韩燕靠在床上,轻叹了口气。说道:“老婆!凡事都要看两面。虽然我到闽南市去上任是个非常冒险的举动,实际里对我来讲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如果办不好,最多就是打回原形,但是一旦办好了,我的仕途绝对会大跨一步,所以你可以把这个看做一场赌博,赌赢了我将会是名利双收,赌输了我也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再三衡量之后,我如果不去冒这个险那就是个地道的傻瓜。”
沈韩燕腻在吴浩地怀里,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后,柔声说道:“老公!我因为太过担心,所以忽略了这方面,你说的没错,就算不成功,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你也因为这个任命直接提了个副厅,相比之下我们已经有所收获。”
吴浩在沈韩燕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老婆!你的心情我理解,你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过于担心我了才会方寸大乱。”
吴浩说到这里,顿了顿,言归正传,对沈韩燕说道:“老婆!明天早上我要去省城见夏书记,从这次工作调动的反常情况来看,估计明天夏书记就会让我直接到闽南市去报道,所以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想将周墩县的人事安排跟你交代下。”
沈韩燕听到吴浩的话,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在建立未来地班底,随即就回答道:“老公!周墩是你地起步的地方,如果我没估计没错地话,你应该在昨天就开始考虑周墩的人事安排了吧?”
吴浩闻言,点了点头,表情认真的回答道:“周墩是我政治生涯起步的地方,我在那里工作了三年,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了不算短,周墩县从一个财政收入赤字的县城变成现在每年财政收入高达两亿的旅游城市,我可谓是用尽心思,那里给我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虽然将来我不会再回到那里去就任,但是那里却有我生活过的点点滴滴,我本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调走,所以我为周墩专门制定了一个十年发展策略,因此我不希望自己调走之后,下一任会全盘推掉我早先制定好的发展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