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豪生听到吴浩的话,脸色变了再变,如同夏天的天气变化无常,但是他很快就将心里的愤怒掩盖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吴县长!您也知道我们周墩的路不好走,而我这两车子虽然是刚买没多久。但是跑山路却不行,刚好我有个朋友今天早上要去省城,所以我就坐他的车子一起去了。不过因为他没有回周墩。所以我让驾驶员到闽宁去接我,虽然有点假公济私,但是也算是为我们周墩财政节约一些交通费。”
吴浩在话说完后,就一直观察着陈豪生脸部的表情。虽然陈豪生掩饰的很好,但是却没有逃过吴浩地眼睛,不过他见陈豪生能够把自己的掩饰说的那么堂而皇之,却让吴浩非常意外,同时也让吴浩对陈豪生地城府有了一个意外地认识。见目的已经达到。就笑着对陈豪生说道:“陈县长!我们这路况很不好,而你又奔波了一天赶紧先回去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谈吧!”
陈豪生心里急切的想回到家里,本身也已经不想跟吴浩在这里多谈,再加上两人又是政敌,彼此间没什么好谈地,所以他听到吴浩的话,就马上笑着跟吴浩说了声再见,看着吴浩消失在视线里。脸上一直挂着的那副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在此之前他就曾经听到过机关大院里有人流传这样的风言*,但是他一直不行。不过现在听到吴浩说到本田车时,他已经在心里明白无风不起浪地真实含义,在他地意识里吴浩无心的几句话就像一根烧红的铁针捅进陈豪生的心脏里,还搅了两下,使他痛苦的几乎快要咆哮起来,然而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毕竟现在只是一些传言,但是想到自己这些年为张力宪做了那么多事情,他竟然这样回报自己,这更是陈豪生痛心疾首,怒火中烧!他咬着牙,拼命地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手不由得伸向身边的车门,但却抖得厉害,一个简单的开门动作在这会变的是那样地难,终于他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对驾驶员吩咐道:“马上回家!”
第二天早上九点地时候一辆挂着省城地方牌子的越野车出现在周墩境内,当这辆车子经过半个小时地颠簸之后,到达一段正在施工的路段道路被封了起来,采用单线通行的形势,因此车内的几个人才能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这半个小时的颠簸让几位记者感觉好像连续坐了几次云霄飞车,几乎所有人现在都是晕头转向的,当车子听下后,其中一位年轻的女孩已经忍不住一下子从车上窜了下来,跑道充满尘土的公路边大声的呕吐起来。
当那位年轻的女孩下车后,其他人也不顾外面灰尘满天飞,跟着走下车看着前方施工火热的工地,其中一位中年人对着身边的其他人说道:“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一路过来没看到几辆车,公路竟然差到这个地步,估计这条路好几年都没维护过了,我记得举报信上说这个县长是刚来的,如果像信上那样说,他根本就不可能先修路,从修路的场面来看,新来的县长是想把整段路都修成二级公路,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人应该不像是信上说那种急功近利的干部,走!小肖!拿上你的暗访器材,我们到前面工地去看看,从侧面了解一些周墩的情况,搞不好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不用猜这几个人就是这次省电视台现场栏目的摄制组,他们收到张立宪安排陈豪生和黄忠宝两人寄得举报信,特别是看到周墩公安局被砸的照片,所以换了一辆地方牌照的越野车秘密前往周墩进行新闻采访,先前说话的是新闻摄制组的主编范新华,他带着那个姓肖的记者,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工地边上,看着许多当地的人正在公地上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就向着一位站在路旁的中年人走去。
范新华走到中年人的身边,随手拿出一根烟,递给中年人,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不知道这路什么时候能放行呢?”
那位中年人接过范新华的香烟,笑着说了声谢谢,回答道:“看你们二位就知道是外地来的,你们放心我们这条路的车少,要不是这次县里安排的工程紧,加上我们修路的长度,你们大约等十几分钟就能放行了。”
范新华听到对方的回答,就马上接着套话问道:“这位同志!刚才听你说,你们这路的车流量少,如果是这样。你们这条路怎么会这么差呢?前面的几公里我的几位朋友都已经颠簸地受不了了,这一路下去还有多少公里呢?”
中年人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是那些当官的造成的。原来我们这条路还算不错,但是因为那个张扒皮来了,我们地路也让他拔了几层皮,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要不是新来地县长年轻有为,刚上任几天任是从市里争取到资金修这条路,估计再过几年我们周墩就成为被遗忘的县城了。”
范新华听到对方的话,心里大感疑惑,同时多年记者生涯的明锐意识。让他马上从中嗅到一些不寻常地东西。他隐隐的觉得这次周墩之行的收获一定会是意想不到的,想到这里他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张扒皮,这是什么意识,难道你们这路还能联系上旧社会地地主老财。”
中年人听到范新华地话遗憾的看了看范新华和他身边的年轻人,说道:“看二位是外地人我就跟你们多嘴几句,这个张扒皮是我们县的县委书记,从他到我们周墩的那天起,我们周墩的路就再也没修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好好的一条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周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