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么了呢?你不也变强了,连走路都能消音。对了,我劝你还是回去多休息吧,伤还没完全好呢。旧伤未愈,再添新伤,想死就直说!”语气坚硬且抱有些许埋怨。
“对了,师父他......”
“我知道。”坚决而快速,似乎像是某种规避。
本以为他乡遇故知是件多么让人庆幸的事,可事实却没能证明这一点。雷炽凝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脱不了口,一个人呆呆地赏着满院的熏衣草,就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也没问。
是因为聪明,还是迟钝,抑或是害怕?
“等她醒来你们就该走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在雷炽凝初浸神游之际,王诡已经骑上了白马,“我们走,拉梵达!”说着扬起了粉尘,留下的只是一串长长的蹄印。
拉梵达......又是一个奇怪的名字,雷炽凝心想。
是该起程的时候了,五个女子带好了随身的东西,在流喑的护送下背对着流喑池向外走去,承载的,是无限的祝福,和那渺茫的希望。
“该分手了,作为一个老人家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流喑止住了脚步,“就到这里了,各位,好运吧。”
阳光,明媚,像极了清澈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