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糊涂接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于是把自己来了以后的事情向他俩简略的介绍了一下,同时跟他们也说了石大哥跟我说的那些。他俩也考虑着我说的事情,不过他俩本身家里就有家传武学和我又不一样,虽然他们俩没有告诉我他们的武功是什么?不过我想他们俩学的一定是门派武功,如果让他们放弃自己学了多年的东西,他们俩一定也不愿意吧,再说了他们的二哥肯定也在门派里了,所以我们注定了不能走上同一条修行的路。
不过朋友在一起交的是心,只要有你,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是什么门派,不管是多远的距离,都会在你需要的时候递上一份力的。
难得一醉说道:“我也希望你能够走上适合自己的一条路,我哥俩看来只好进门派了,因为我们家的武功就是武当派的分支,二哥也一定在那里,我哥俩不强求你和我们一起进武当,我相信石大哥的看法一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凡刀以后你自己可要走上一条寂寞的路了,自己一个人是很累的,你能够坚持的住吗?我们不能陪你真是抱歉。”
我笑着说道:“我既然选择了,就一定要去做到,不管是好是坏,我想总有个结果的。咱哥们还谈这个干什么?是朋友到哪里都是朋友,来!罚你干了这壶。”
笑意伴着美酒,酒已干,人在笑,豪情显霄汉。
我们于是在这里砍起了树来,树很多,也很大,旁边的怪物总是过来想和你聊天,美其名曰:与你共舞。
40多米的大树倒下的声音可以震耳欲聋,修理起来也是很费工夫,不过对于我们,已经习惯了。人我两忘的去感悟着砍伐时的微妙,因为我对木的理解比他俩要多一些,所以,虽然力量不如他俩,但是依然不落速度的跟进着他俩的砍伐速度。
树的生长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利用,往往在你选择了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选择才是正确的,同样的树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有些树希望更换个环境,在另一个舞台得到更好的展示自己,而有的树只想默默的守侯在这片森林里边,期待生命的精彩。
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理解与感知的,在我今天准备去砍面前的这些树的时候,总会用手去触摸这些树一下,也许是上次那莫名的感动吧。
奇怪的是有些树会给我一种喜悦的感觉,而有些树就会发出淡淡的忧伤;是离别的难过吗…………还是………………
我把斧子拿起的时候,发现所有的那些给我忧伤感觉的树,很大一部分都没有这种感觉了,有淡漠有喜悦………………。
我把那些在我砍了以后仍然显示喜悦的树砍了,而那些自始至终都对于我拿着斧子感到忧伤的树,我一棵都没有砍,也许他们喜欢这个环境,喜欢这里的氛围,不想到一个陌生的、寂寞的所在吧。
风仍旧轻轻的摆弄着林中的枝叶,在这里砍的树就象我的朋友一样,和我一起玩耍着,我在与大地进行交割把它们带到一个新的环境。
这里我突然有种觉悟,树在哪里它都活着,只要它不腐朽掉,不被完全熔解,它依然是它,不因为根的远离而把生命终结,根的离开,只是它们割舍掉了生长的源泉,但是不妨碍它们对生命的领悟。
原来如此,我为我的发现而惊奇,更为我能够体悟树的生命而激动。欢快的生命、跳动的脉搏、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生是什么?死又是什么?如果一切都只是等待,那么我们依然停留在原始阶段。
原本我以为树离开了根就死了,可是现在才发现这个观点是多么的错误与荒谬,就好象一个小孩子被强行脱离家庭的怀抱,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同的生活方式只是造就一个不同的人生而已,一切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生命的真谛是相存,更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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