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邵阳道:“晚上回家吗?”
“不回去,最近我想住在这里,什么时候等你忙完了再回去。”
洛邵阳看着她的神色,淡淡的不起波澜,拿不准她说这些话是带着情绪还是不带情绪,只好附和道:“好,那我晚上回这里。”
“随你。”
洛邵阳一上车就给钟辉打电话,“昨天太太怎么了?”
“没怎么呀,挺好的。”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没让我跟着。”
“和谁出去的?”
“卫临川。”
洛邵阳沉着脸,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老婆会和卫临川怎么样,只是在这样的当口忽然对自己冷淡了,这个原因自己不知道但是卫临川却可能知情,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没有去公司却去找了卫临川,“昨天,墨墨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很不好。”
“洛总,苏子墨是你老婆,跑来问我不合适吧。”
“昨天你见过她。”
“既然洛总觉得我会知情,那么我也不能辜负您的盛情。苏子墨看到了报纸,很伤心,我陪她去爬了长城然后去墓园看了卓一凡,再然后去了医院,她挂了妇科,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洛邵阳一听到卓一凡三个字就觉得浑身的血液往头上冲,这辈子他谁都不觉得是一回事,除了卓一凡,在苏子墨的心里卓一凡占着相当大的比重,某种程度上比自己还要大,“她去医院做什么?”
“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去问了,不过从妇科出来她的精神很不好,几乎崩溃,你最好问清楚。”
苏子墨还没去上班就看到洛邵阳去而复返,冲到自己面前问道:“你看到报纸为什么不问我?”
“问?问你什么?问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开房?我问不出口,脏。”
洛邵阳无法忍受苏子墨说脏的时候那种嫌弃的神情,他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喝道:“我没有,我只是送她去酒店休息。”
“你哪儿不能送她,要送去酒店,她没有家吗?她是谁?”
“她是……”他忽然觉得不能把庄晓的名字说出来,一个在校的女学生,跟着老板去陪酒怎么说怎么难听,他不能悔了这个女孩子,也不能让苏子墨和她心生芥蒂,毕竟还是要做师生的。“她是我的秘书。”
听他回答的这么含糊,苏子墨忽然冷笑了一声,推开他往外走,他站在楼梯上问道:“你昨天去医院做什么?哪里不舒服?”
不提医院还好,一提医院苏子墨就想骂人,她忍着心里的那口气,蹦出了一句话,“哪里都不舒服。”说完摔了门走了。
洛邵阳担心,只好亲自去医院问,挂号的医生卫临川已经说了,他径直找过去说明来意,刘文秀一脸恍然大悟说道:“你就是她的丈夫啊,赶紧回去劝劝,别吃避孕药了,昨天检查的结果很不好,再吃下去内分泌完全紊乱,对身体有害,我这医生就算是神仙也没办法了。”
“你说什么?她吃避孕药?”
“对啊,你不知道?”
“吃了多久了?”
“应该挺长的了。年轻人,别怪我多嘴,小夫妻吵架归吵架,别拿下一代的事情赌气。像我以前的一个病人,因为不喜欢自己的丈夫,偷偷的吃避孕药,到后来爱上了别人更不可能和自己的丈夫和好了,好端端的家庭就这么散了,多可惜啊。”
这就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洛邵阳满心满脑的猜疑。他一走,刘文秀拨通了一个电话,“付小姐,任务完成,两边都利索了。”
“好,随时注意。”
付若林又给庄晓拨了电话,告诉她可以停药了。她部署了这么久终于成功的让两个人互相猜忌,而猜忌就是最大的伤害,也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也会是杀人的刀
洛邵阳从医院出来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找苏子墨,去质问她为什么,可是只拐了一个弯就变了主意,他问不出来,问她为什么吃避孕药?还是问她到底爱不爱自己?他害怕这答案不是他愿意听的。
梁文道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充满了兴奋,“洛总,批了,申请批了。”
“好,我马上去。”他强迫自己甩开所有的不快,车头一扭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整个公司几乎已经是狂欢了,准备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期待中的结果,洛邵阳千年不变的脸上也有了些许动容,他把所有的人招进了大会议室,意气风发的站在主位上,“今天过后,寰亚将迎来暂新的开端,我要感谢大家,没有你们就没有寰亚的今天,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对大家最好的感谢就是休假还有涨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