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一起守到最后,一起去听那首《难忘今宵》。
时间太晚了,苏子墨也懒得洗澡了,洗把脸坐在镜子前面快速的抹了护肤品,像一只兔子似的跳到了床上,躺在被子里舒服的伸个懒腰说道:“终于可以睡了,老男人晚安。”
还没等她翻身就被洛邵阳掐着腰压在了身下,脸色气鼓鼓的问道:“说,卫临川和你说什么了?”
“嘻嘻,你吃醋啦?”
“嗯,吃了,快点交代。”
“他说祝我一帆风顺,万事如意。”
洛邵阳手底下一用力,苏子墨疼的哼了一声,“骗鬼呢,我明明看到那么长。”
“意思就是这意思嘛,原文我哪儿记得住啊,松手,疼。”
“松手?门儿都没有,今晚你就别想睡。”
洛邵阳使劲的抱着苏子墨,不管她疲惫的求饶声不停的折腾,直到自己也筋疲力尽才趴在苏子墨的身上不动。苏子墨哼了几声困倦的说道:“你下去,好重啊,我快累死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洛邵阳倒是满足。
“哼,臭流氓。”
“我对自己老婆流氓又不犯法。”洛邵阳翻个身把人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说了几句少儿不宜的玩笑话忽然说道:“宝宝,咱俩自从领了证你没再吃药吧?”
“早就不吃了,是你说是药三分毒,以后由你做措施的。”
“我自从领证就没再做措施,算算日子都快半年了,怎么还没动静呀。”他的手不由得抚摸上她的小腹。
“邵阳哥,你很期待这个孩子吗?”
“那当然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喜欢了。”说完又怕她有负担说道:“也没事,你还小呢,机会多得是,而我身强体壮的,只要再努力些,说不定过完年就有了呢。”
正经事情三言两句的就又变了味道,苏子墨掐了他一把,两个人嘻哈一阵才睡了。
初三的时候,苏长河夫妇回奥地利,洛邵阳,苏子墨还有洛和平夫妇一起去机场送人,家里留下了庄晓。她一直在等待一个像现在这样独自一人的机会,这栋别墅每一间房都去参观过了,唯独苏子墨的新房还没有进去过,她推开房门,正对着门的就是他们的婚纱照,郎才女貌温柔幸福。梳妆台上放着一串钥匙,她看着就笑了,这样的结果来得太快,太让人满意了。她立刻打车去了市区把整串钥匙都配了一把,又匆匆赶回来,把钥匙放回了原处,回了自己房间,堪堪的赶在众人回来的前面。
初六的时候,各个单位陆续上班,洛邵阳也一样,因为是节后第一天上班,很多开头工作要做,所以载着庄晓早早的就走了。进了公司,前台的迎宾殷勤的打过招呼,眼睛却一直撇着跟在他身后的庄晓,心里暗自猜测,等两个人进了电梯,前台的几位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讨论,“你们看看才七点半,两个人又是一起来的,肯定是住一块儿了。”
“他们的传闻早就有了,你想想,梁秘书是谁?首席秘书,大小事情全都他经手,是洛总的红人,他亲自接待的人不简单呢。”
“可怜洛太太了,嫁入豪门没多久就面临着婚变的结局。”
“也难怪,那庄晓到底是年轻,你看看那皮肤,咱们可是比不上了。”
“洛太太也不差啊,结婚典礼上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就是想不通,你说洛总和太太感情有二十多年了,浪漫,唯美,痴情,好词语都用到了,这也能说变就变?”
“就是啊,庄晓再好也只是好在年轻,其他方面我看和洛太太没什么可比性。”
“世界上的男人看来都差不多,连洛总都不能免俗。”
庄晓在工作上越来越勤快,原先上学的时候只上下午班,现在全天都在依旧忙的脚不点地,最后秘书室的一干美女们受不了了,趁着庄晓不在拉着梁文道诉苦,“梁秘书,我们没法干了,那庄晓自打假期结束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端茶倒水,送文件,跑的洛总办公室那叫一个勤快,把我们的活都干了。可要是说她真勤快吧,让她去别的部门送文件几推三阻四,什么意思啊!”
“你说那么含蓄干什么,她就是存了勾搭洛总的心,每件事不离洛总左右,当小三要不要这么明显啊!”另一个人显然听不下去了,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你们别担心,洛总不会接她的招的。”说话的是立文,算是公司的老人了,她是当年唯一一个看到过洛邵阳圈着苏子墨打电动的人,她深信那样的眼神这个男人绝不会放在其他的人身上。
“立文姐,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梁文道摆摆手道:“好啦,都被说了,先去做事,我看几天。”
梁文道是站在苏子墨这一边的,他永远都记得当初还在读书的苏子墨青春洋溢带着通知书跑进办公室的样子,那笑容明媚了他的整个世界,可是这个女孩子是只可以远看着的,所以他就真的只是看着,看着她谈恋爱,看着她失恋,看着她痛苦,看着她和洛总纠结,看着她结婚,一点声色都不露,精明如洛邵阳都不曾察觉分毫。此刻,有危险在靠近她,他自然会悄悄地替她处理掉。
两天后,梁文道召集秘书室的成员开会,会上重新对各人的工作进行了安排,庄晓负责下派文件的传递,端茶倒水的工作交给了立文,之后又着重强调各司其职和谨守本分。他开会的时候是认真沉稳的,严厉起来也会带有一丝阴沉。庄晓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第二天,庄晓的外套上喷了香水,那香味很清淡不像什么大品牌但是也不难闻,趁着她的年轻刚刚好。立文抬眼看看她,没做声。小张说道:“这年头啊,干什么都得有装备,打游戏得有装备才好升级,找男人也一样,什么漂亮衣服啊,首饰啊,香水啊,一样都不能少,不过呢,那也得看这个男人的眼睛在不在她的身上,你们说对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庄晓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说,她一点都不生气,甚至于在高兴,如果不是有效果,这些秘书们怎么会大冒酸水,他们在替自家老板担心或者说是在为老板娘担心,有担心就证明自己有那样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