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捱到天黑,我俟妇人从健身房回去。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白粉在脸上抹了些,以显示出苍白的脸色。又裹了一件厚厚的衣服。走出去敲响了妇人的房门。
“谁啊?”妇人在里面问道。
“大姐,是我,你家有开水吗?”我压低声音,装作有气无力的说道。
“有啊!你怎么了,病还没好吗?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妇人一面说,一面打开了房门。
“嗯,头疼的厉害。”我故意捂着头。
“呀,脸色咋这么难看,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妇人大惊道。我听了暗自得意,涂抹的白面终于起到了作用。
“不用,可能是受凉了,吃点药就好了——下午睡了一下午,家里连开水都没有了!”我说。
“唉,一个人也够可怜。你呀,也该找个人了。”妇人说。一面说着,一面拎出了一暖水瓶开水。
“姐,谢谢你了!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去接开水。
“走吧,都这样了,还撑!”妇人搀着我的手,向我的院子里走去。果然一切尽在我所料,我心里一阵大喜。赶忙又故意推托了一阵。“姐,还是不麻烦你了,你看你都忙了一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别推了,说实话要不是你病,我才懒得管你!”妇人说。
进了屋子,妇人掀开被子,让我躺在床上。
我故意把外衣一脱,露出了里面昨天刚刚买的小内裤——内裤是丝网状的,基本上是半裸状态,记的有艺术家好像说过半裸比裸露更具有诱惑力与美感吗!这一点我也是受了妇人的启发。只是老二好像也被我生病的谎言所迷惑,软搭搭的垂在里面,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