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的是在水里!林啸东终于不再怀疑――空气和水阻力对运动阻力的差异,哪怕再不清醒,刻意去感觉,也能分辨得出来。
这是哪里?难道在密室程竹宫启动自毁系统,百万负高压没有把自己电死,反而穿越到异界来了吗?当时老婆和自己抱在一起,她现在在哪里?他有点怀疑,刚才的女人是不是唐诗筠了。
林啸东还没有来得及考虑,为什么自己没有被淹死,门口的彩色贝帘晃动,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个头比林啸东略低,头皮光亮没有一丝头发,脸上堆满了岁月冲刷的皱纹,三缕雪白的胡须飘荡在胸前,虽然看来势汹汹,但嘴角却露出几分笑意。
是淫笑,林啸东觉得。
“妈的!我刚才不会是跟他,那个――”想起这个茬,林啸东脸色乍然变绿,真太恶心了!林啸东瞄见他脑袋上,几片微微翘起的老人皮,胃里一阵翻腾。
“呕――呕――”
其实这位穿着灰色长袍的光头佬一点都不丑,气韵儒雅,真有几分得道高僧的味道!但想到刚才居然和他发生了不堪回目的“断背”情节,还是让林啸东难以接受。
妈的!妈的!林啸东叫苦不迭。
幸好,紧随其后,暗香浮动,一个俏生生面孔翻帘进来,结束了林啸东尴尬的猜测。
一样是光亮的头顶,线条却柔润妩媚了许多,分明是个女子。只见她肤若葱白,眉若新月,粉鼻儿挺拔高翘,白皙的脸蛋上还留着一抹绯红,嘴角上挑,带着五分怒意,三分娇羞,二分欣喜。身穿水青色的拖地长裙,衣带飘飘,凹凸乍现。
林啸东看她体型丰韵和唐诗筠有些相似,怪不得自己朦胧中会错认娇娘。但唐诗筠的美是个性张扬活力四射,眼前的女子却是娇柔温婉,另具一番夺人心魄的美丽。
想必她就是刚才的受害者了,见女主角出现,而且还是位我见犹怜的大美女,林啸东老脸羞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干呕,忽然发觉心里竟冒出几分莫名兴奋!连骂自己无耻,发了几次狠都没能把这个邪恶的念头给尽压下去。
那光头佬来到林啸东面前,嘴里滔滔不绝讲了一通,面色激愤,声调铿锵!
林啸东一句都没有听懂,他不是傻子,当然能猜出大概的意思。连连抱拳鞠躬道歉,态度甚是诚恳――俗话说的好,巴掌不打笑脸人嘛。
光头佬虽然叱喝不停,林啸东的道歉却让他一愣,明显语言不通,但面前年轻人诚恳谦卑的姿态还能看得出来。
“艾木骚瑞!”林啸东一看效果不明显,死马当活马医,试着拽了一句英语。
“奶子吐你一头油?”接着来了句声调跑到爪洼国的问候。
光头佬瞪眼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还不理我?嫌我态度不够咋地?再低姿态一点,林啸东咬着牙,忍住背后的剧痛,像个欧洲中世纪的绅士,鞠躬九十度道:“艾木嗖――骚瑞!”
抬眼观察,那光头佬仍然满面的不相干。
试了几次都看不出效果,林啸东也跟着“拔牙四顾心茫然”起来!
咧嘴接着撇道:“艾马死特,屙笸箩,解碍丝,兔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