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用秀美纤足挑起袁小松的下巴，同样颤抖地低声说道：「这都要怪那个姓苏的女孩！都是因为她！」
「什么！我不明白，这和苏婉婷有什么关系！」
「哼！你当然不会明白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卡佳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当得知你和她做了同桌，为她辅导功课；还一起去吃饭、去散步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最过分的是，你竟然逃学和她一起去约会！一直那么老实连迟到都不敢的你，为了她，竟然可以逃学！」
娇嫩花瓣隔着柔滑的薄纱顶在肉棒上。随着主人的话语，摩擦的力度开始逐渐加大，仿佛在向肉棒倾诉着心中的思念。
「刚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
高挑女孩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苦涩的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当看到前两天你为了她而只身犯险……而且就在刚才，看到你们彼此对视的眼神；看到你挡在她面前的时候，我就全明白了……」
「卡佳……」
袁小松只感到自己的心灵深处有一扇大门正在被猛烈撞击。他张了张嘴，却不知此刻该说些什么。
「你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难熬！也不知道，每次和你分别后我有多痛苦！」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只知道苏婉婷！你的心里也只有她！你们，肯定已经上过床了吧……」
「你胡说，我们是清白的！」
袁小松说着，不禁又看了同桌那边一眼——只见表情痛苦的苏婉婷正在努力忍耐不发出声音，坚强地咬着牙不肯在小麦色美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也为了减轻男孩的心理负担。
「哼，是吗……」
金发少女对男孩的回答根本不置可否，「所以，你一定觉得她很高尚，而我们都很不知羞耻，对不对！所以你才喜欢她，不喜欢我们，对不对……」
「不，卡佳……你完全错了……」
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如水，内心如火的白皙美人，又听她说出了心中积蓄已久的肺腑之言，袁小松仿佛一瞬间明白了很多……
「卡佳，听我说，好吗？我曾经很喜欢你们，真的……」
男孩扬起头，望了望天花板，又低下头凝视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别误会，我对你们绝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喜欢和你们有说有笑地在一起。虽然我也知道自己不像你们那么有钱有势，但那时我真的以为咱们是朋友……直到那天晚上被你们灌了酒，又做了那种事情……」
「后来我才明白，我真的太傻了！你们只是把我当成了玩具，当成了一条狗！而且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学校里没人理我还总有人监视我，都和你们有关系——包括我刚入学的时候，同桌突然被调走也是……」
卡佳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羞愧地将头扭向旁边……
「你口口声声说难熬和痛苦，可你知道这一年来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换成是你被几个男人那样做，你会怎么想……」
男孩摇了摇头，仿佛努力想把那些苦涩的回忆从脑海中赶出去，「现在我好不容易又有了同桌，可你们却连她也不放过；还利用她陷害我，根本不把我当人，也没有任何人性和感情可言……」
「所以，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恨不能把你们都杀掉……」
袁小松痛苦地闭上双眼，许久才睁开，「但是，我发现我又错了……就在刚才，在你说了那些话之后，我终于完全明白了……」
卡佳扭过头来，稍感不解地望着他。
男孩凝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明白了，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仿佛被鞭子狠狠抽打在灵魂上，白人美少女的修长娇躯猛地一颤。
「我相信，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本性是善良的。」
袁小松咬着牙，努力不去想她曾经数次蹂躏和折磨自己，「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我，我……」
叶卡捷琳娜的脸上写满了彷徨无助，仿佛一只迷途的羔羊。
「我知道你很小的时候就和父母一起来到这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家。你一定很孤独、很害怕，对不对……」
袁小松回想起那天在竹林里，天使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只觉得她的经历应该和眼前的女孩有相似之处：「你的头发、眼睛和肤色跟这里的人都不一样，而且这里也不是天堂，到处都有危险。你想想看，是不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很多男人就用一种你不太喜欢的眼神看着你……」
金发女孩的美目猛然瞪大——很明显，袁小松的话直接命中了她掩藏在心灵深处的一些东西……
「在这里，你需要朋友，更需要保护！所以你才和她们走得那么近！」
男孩一鼓作气，凭着直觉以及自己和她们过去非同寻常的交往经历说道：「我知道，你为她们出钱出力，反过来她们可以保护你，在这里不被别人欺负……可是，你觉得你们真的是朋友吗！所谓的朋友，就是在一起干坏事！自己不想被人欺负，反过来就可以去随便欺负别人吗！」
「别，别再说了……」
卡佳死死地咬住嘴唇，将头伏在男孩的肩头，已经无法言语。
袁小松心如止水般平视着前方，刚刚过去的这几分钟，他仿佛一下子成长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以前他并不明白的道理。
他轻轻地抚摸着少女长长的金发，叹道：「卡佳，为什么……咱们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呢……」
……
「呵呵～～你这个笨蛋！呵呵呵～～～～」短暂的沉寂后，卡佳突然重新抬起头来，笑着对袁小松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就中了你的计策吗？你这白痴，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吗！呵呵呵呵～～～～」「卡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