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包皮会留下刀疤?”王兵又紧张起来。
“那个时候,医疗护理条件差,头天手术全备皮时那个地方毛没有清理干净,手术后引起发炎,我又挨了第二刀。”魏建国重新坐上窗户台说“幸亏有了这第二刀,我把那个不负责任的小护士给俘虏了,就是下午给你做备皮的护士长。”
“魏大哥,部队里流传的故事这么说是真实的了?”王兵问。
“基本属实!王兵,你今年多大了?”魏建国反问道。
“再过两个月,满十七岁。”王兵回答道。
“这么年轻,就提了干,你政治上进步的蛮快的嘛!不过,男女之间的事,你还年轻,小萝卜头一个,难怪弄不懂。”魏建国说“这种事,不添点油,加点醋的,男兵们怎么爱听?”
他向王兵讲述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情节完全不同于流行的各类版本。不过男兵翘,女护士敲的基本事实,没有二样。至于怎么结婚生子,与故事里的情节就出入大了。魏建国炫耀自己有能耐,一枪两个,一个是小子,一个是姑娘,生了个龙凤胎。
现实与故事比起来,王兵更喜欢故事里的情节,让人有想头。“魏大哥,那里的毛剃了,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
“快得很,像夏天的鸡毛菜,一天一个样。用不了多久,压压的一大片。”魏建国咬着王兵的耳朵说“小老乡,就是刚长出茬子的时候蛮戳人的,痒痒的,刺刺的。刚开始几天,连路都不敢多走。特别是刀口,没拆线时撒尿时都疼得要死。”
王兵希望自己在战友的眼中,能够尽早脱离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感觉,觉得他是一个礼堂;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要是那里的毛越刮越硬,越刮越密就太好了。”
“那还用说,就像刮胡子,越刮嘴上的胡子越兴一样,又粗又硬,密密麻麻的。”魏建国见王兵心态调整过去后,开玩笑的说“明天备皮时,可不准对你嫂子有什么坏想头啊?你那根小香肠只许稍息,不许立正!”
王兵脸虽然红了,但心里却不慌了。原来男人的那个地方是神圣的,也是普通的,只要把它当作生理机能的一个组成部分,该亮相时就自然亮相,该隐蔽时就得赶紧隐蔽。洒脱一点,把它当作一块多余的肉,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希望自己那里的毛发,能够因祸得福,越刮越浓密,越刮越粗硬,使自己更加的像个大男人。希望那里的炎症经过手术后,迅速在消除。也能够想其他男兵一样,可以熊纠纠,气昂昂的引颈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