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急忙吐出粉妹滚烫的舌头。“你都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就……”
“我不管!我喜欢!只有你下面是条好货色就行!”女人说着,把舌头再一次用力喂进永祥的嘴里。这次比上一次喂得更深。
永祥感到喉咙口那里被堵着,想咳,咳不出。想吐,吐不出。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粉妹上一次就是在夜间捕捉时,被那个年轻的插青干部夺走了处女宝的。
为了多攒几个嫁妆钱,每次镇里有活动,要开大伙差时,她都会到田里弄一些活货,然后凭着父亲的老脸卖给公家,价钱自然要比集市上的高。再说乡里人,手上没闲钱,平时这些东西在集市上也很难出得了手。
那晚,插青干部主动要帮她钓田鸡,捉长鱼。到了下半夜,插青干部说被蛇咬了,要她解开裤带扎伤口。那个男人说,用他的牛皮带扎不紧,能否借用她的布裤腰带子?她不知是计,抽出裤腰带,还没有扎他那个伤口,她就被他摁倒在地。在地上挣扎地滚了几滚,就被那个东西强行进了体内。
头一次经历,裆里疼归疼,浑身是兴奋快活的。特别是那个男人做完事,对她乳房的抚摸,像似在欣赏两朵白莲花。让她浑身的肌肤从绷紧到松弛,心念从害羞到奔放。
在田埂上俩人缠绵的两个时辰后,她让那个男人又一次进入了禁门。这一回,那个男人让她骑在身上又踵又跃的,让她感到奇妙无穷,好生快乐。
纵欢的时刻,往往是理性死亡的时间。回到旅社,她想想后怕。场面上,女人的大腿裆就像高压线碰不得。更何况未婚先孕?万一肚子鼓了起来,那这个大姑娘等于犯了政治罪。过去是和道德伦理挂钩,现在是和资产阶级作风挂钩。
粉妹觉得那个男人在自己身子里埋了一颗定时炸弹。万一怀上肚子,那可是山崩地裂的大事。想到这里,她感到肚子里有无数个猥琐的男人在咬嗜着她。
插青干部倒并不慌张。他从房间里拿出一瓶避孕药给她,让她兑着温水马上吃下去。
粉妹说现在吃还有什么用?还是快点到她家去保媒,早点成亲娶过门。
插青干部说再快也得等他返回单位,向组织汇报后,经过组织外调政审批准,他才能上门提亲。
虽然是他的人了,他也要肯娶她才行。粉妹想带着肚子出嫁的丑不能玩。真是这样,还不让公婆姑叔偷着笑,把短处给了人家。现在头等大事,是保肚子一方平安要紧。于是,她急忙拧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