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爹老了,靠边站了,失去控制家庭的权力。
狗子顶起了这个家,但顶不起大丫心中的天地。大丫的情感游戈在两个男人之间。
“大丫,在家吗?”院子里有人喊。
大丫赶紧走出门应到“没长眼睛吗?门开着,家里总归是有人的!”见是几个陌生人的面孔,忙问“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来人把介绍信在大丫眼前晃了晃说“我们是地区白果树案件专案组的,来找你调查调查一些事情。”
“我们家是贫农,我男人是革命干部,你们找我调查,是不是搞错人了?”大丫说。
“没错!找的就是你!现在走资派中贫农,革命干部出身的人多得是哩!”来访的人说。“首先,我把我们党的政策给你交个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必须老实交待,你是如何与凡永祥狼狈为奸,制造白果树事件的?”
大丫平时人虽泼辣,但此时一见这个场景还是腿肚子打软。“先进屋喝口水,有话慢慢说。”
她见院子外站着几个村民探头探脑的看热闹,脸子往下一拉骂道“看什么?又不是和野汉子脱裤子睡觉,有什么好看的!”说着把院门重重的碰上。
进了堂屋,屁股坐定。几个来人说“大丫,就从你和凡永祥脱裤子上床说起!”
大丫心里一惊,那个事不能够承认。捉奸要捉双,没在床上当场抓住,没有罪证,他们下不了罪名。“同志,我交待!我老实交待!我在做姑娘的时候身上作骚,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个事,是在我们村头口那个抽水机房里做的。”
“怎么个做法?”一个来人问,其他几个来人不停的记录。
“那个男人先拉我的手,后亲我的嘴,再后来就摸我的奶子。”大丫说。
“那你呢?你在做什么?”来人追问。只要这个男人是凡永祥,下面的案情,你大丫不说,也照样好办下去了。
“这个就不要说了吧?怪难为情的。”大丫说。
“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晓得难为情的?现在晓得难为情了?快说!不许耍花招!”来人脸一板,大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