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告诉钱副组长,这个医院里有一个女护士,是他小学时的同班同学。
据她反映,前几天在车站上看到王书记的儿子王兵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听说这个王兵已经在部队当了干部。“你动动脑筋想想看,这个王兵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偏偏现在回来?你们专案组能不能从王兵身上顺藤摸瓜找点线索?”
此刻,狗子咬呀切齿,双拳紧握,仿佛胜利就在眼前。“钱副组长,这下你该晓得了吧,像我这样紧跟毛主席他老人家干革命的人,老婆怎么可能会和现行反革命分子上床睡觉?同流合污哩!”
钱副组长现在暂时不想和狗子讨论说这个问题。他想的是如何使专案组有案可办。心想:如果真能够顺着王兵这个线索,钓到了大鱼,就放掉你狗子的老婆和通缉犯上床睡觉的事。如果没有进展,对不起,你狗子的老婆还是要被拿来炒冷饭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闻到一股呛鼻的骚气味,忙捏着鼻子说“这会儿怎么骚气冲天?”
狗子用手指了指挂在床边的导尿瓶,只见一股黄黄的尿汁从插在裆里的倒尿管里流出。他得意的说“我这是在唱黄河大合唱哩!”
“唱你个头!你这样信口开河的胡说,当心我给你戴上现行反革命分子的帽子!”钱副组长说。
“想给我戴个帽子?我看还是让你老婆晚上,在上床给你戴个套子吧!”狗子说着大笑起来。
笑声牵动了那里,他又“哎哟哟”嘘起疼痛来。
“不和你说这些没有油盐的话了,快去把那个小护士找来,我们专案组好尽快摸线索,排敌情,把案子办下去。”钱副组长觉得自己这趟医院还算没白来。手中原来就有一个线索,现在又冒出一个新线索,这叫天无绝人之路。
“你急什么?人家今天上晚班,到时候你带组里的人来医院了解情况不就得了。”狗子见钱副组长现在不咬着大丫死死不放,心里一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