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皮肤上的毛孔慢慢渗透进永祥的体内,灼热的内脏腾起阵阵热尘,顺着口鼻往外排泄。不一会儿,嘴唇干裂,鼻腔堵塞,膀胱鼓胀起来。
乃银用手指沾着水涂抹着老师的嘴唇,见到嘴唇的合动,高兴的叫了起来。“娘!我叔口渴要喝水,我给他倒开水去。”
“开水里要兑点冷开水才行,不然要烫到你叔。”雪梅关照说。
“娘!没有冷开水怎么办?”乃银捧着热气腾腾的开水进舱,哭丧着脸说。
“呆小伙,放在这儿,一会儿就冷了。”雪梅把开水碗往装着冷水的洗脸盆里一顿,然后把嘴凑在碗面上吹着气。
“娘!还是我来!你没有门牙,吐沫星子都吹到碗里去了。在学校老师说过,人的吐沫里是带有病菌的,不卫生。别老病没好,有得新病。”乃银找了把扇子,拍去上面的灰尘,对着飘在水盆里的碗口用力扇起来。
“力气小点,背着风向扇。发寒热的人经不得风。”雪梅用手摸了摸永祥的裆物,还是滚烫,但是两颗蛋蛋已经痉挛成一大一小。她用冷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那里。见效果不大,就用毛巾搭在那里。她不敢时间长,怕把那里弄坏,分把钟左右拿开,再过几分钟再搭一次。
找药去的二橹终于回来了。雪梅托起永祥的头,把退热的药塞进嘴里,如何往嘴里续了两调羹的温开水。“他叔,把药咽下去,病马上就好!”
咽下药后,永祥睁开眼睛,有人影在眼睛前迷迷糊糊的晃动。他感觉到了头颈下枕着的是雪梅的臂膀。这个臂膀是那样的丰腴柔软,结实有力。
此时,永祥第一次感受到男人是多么需要女人的呵护。第一次感受到女人呵护男人时的那种温馨感觉。自从无意之间踏上这条船后,这个船上的人对他有过误解,更多的是关爱。心想,等病好了,如有机会,今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这条船上的人。